的吗?温凉整个人呼吸都有些紧凝了。
祁夜姿势虔诚的跪在那里,说:“月婵衣服质量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引起了老婆和儿子的误会,都是我的错。”
“你是要告诉我月婵那衣服的确是你脱的,但你不是故意的?是么?”温凉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
祁夜摇头,认真的道:“不是脱的,是不小心撕的……”
“激烈,真激烈!你是要告诉我你大半夜和月婵去琴房里打架了是吗?战况激烈到你都撕她衣服了是吗?你以为我是知非这么好糊弄是么?”
祁知非:我可能是躺着也中了一枪,心好痛。
祁夜跪得笔直,说真的,看祁太太为自己吃醋的模样,很享受。整个房间里似乎都弥漫着祁太太对自己深沉的爱意~
温凉一看祁夜,没有要悔改的表情,反而很享受的模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拍了拍沙发冲着他问:“解释完了是不是?”
祁十三立马握住自家老婆的手,摇头:“没解释完。我和小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哟,小月!!叫得很是亲热嘛!!”
祁知非在旁边弱弱的提自己父亲说了一句:“娘,老祁平时也这么叫的,你也这么叫的,你忘了?”
“……”之前怎么没觉得这称呼那么刺耳,现在怎么就刺耳得耳朵都快聋了!温凉一把抽回自己被祁夜握住的手,表示自己的愤怒。
虽然很享受祁太太为自己吃醋的模样,但祁太太这要是醋过头了,可是要出大事儿的,所以祁夜准备正儿八经把真相道出来。
他微微站起身子想去牵温凉的手,然而温凉却回过头来一声怒吼:“跪下!”
扑通一声,祁夜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老婆真生气了怎么哄?在线等,挺急的。
祁夜表情正经起来,看着温凉说:“我和月婵第一次见面,是在……”
“说重点!”
“昨晚是我主动带她去琴房的……”
“娘,给你!”听到这儿,祁知非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鸡毛掸子,塞到了温凉手里,然后抬起小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就坐在温凉的身边,双手环胸,一副包青天审案的架势,看着自家亲爹。
温凉看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哭笑不得。
她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用鸡毛掸子抽祁十三吧?那画面,简直无法想象。毕竟她要是真生起气来,哪儿用得着鸡毛掸子,她是会提刀的好么!
温凉也坐在沙发上,和祁知非做了一模一样双手环胸的姿势,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祁十三:“接着说!”
祁十三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哭笑不得,将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番,然后起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两张昨晚被月婵撕碎的飞机票,说:“她拒绝了我这个提议,不愿意先回瑞士。”
温凉没表态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他,而是问他:“那今天早上月婵搬出豪苑,也是你的主意?”
祁夜摇头,实话实说:“不是。”
愣了一会儿,温凉才回眸看着祁知非,说:“乖,上学快迟到了,让高管家送你去学校。”
祁知非依依不舍的看了两眼老祁,然后摸着温凉手里的鸡毛掸子说:“娘,你要记住,你是有武器的。知非永远支持你!”
祁夜:“……”
很好!!他现在开始怀疑这个儿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了!不过看在他护娘心切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祁知非这才依依不舍的去上学了。
关上书房的门,温凉对祁夜说:“祁十三,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没骗我!”
没想到男人伸手就摸着她的胸部,万分严肃的说:“我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
“能不能有点诚意,这种誓言,女人早八百年就不信了好么!”祁太太眼底满满的嫌弃。
祁先生很无辜的说:“我没发过誓……”
想了想,他问:“那我要怎样发誓你才信我?”
小女人唇角邪魅一勾:“你若有半句假话,一辈子没有亲闺女!”
“……”他这个老婆可能是那种两块钱的刮刮奖里面刮出来的……
他认真的发誓:“我若有……”
“我祁夜若有!”温凉纠正。
“……”祁夜乖乖改正:“我祁夜若有半句假话,一辈子没有……唔……”
男人话未曾说完,小女人就已经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堵住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