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南湾别墅。
月婵的脚腕上缠着绷带,正躺在床上,身边站着的人是舒清,正端来了白开水和止疼药。
“黑修斯人呢?”月婵眸光犀利的看着舒清。
舒清也望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随即小声说:“少主在打电话。刚刚路过的时候听到,应该是在和祁少通话。”
舒清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稳重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舒清立刻将那白开水端起来,将药塞在月婵手里,毕恭毕敬劳心劳力的冲着月婵说:“大小姐,先吃药吧,不然一会儿水凉了。”
月婵放下那药,先是看了看黑修斯,才开口:“二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吗?月婵谢谢二哥顺路过来看我,如果您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能有你的脚重要?我刚刚已经给老三打过电话了,老三说这女孩子的脚是大事,不能马虎。”
夜卿刚从撞车现场那边赶过来,就是为了看看月婵到底是不是个影后,没想到没看到月婵的演技,倒是看到了黑修斯的演技。
夜卿调查了月婵的背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污点,也没什么背景。不过就是月家的大小姐。
月家在国内听都没听说过,听说是祖上几辈就到移民到美国去做生意了。后来直到月婵母亲这一辈,才发家致富,创办了一个杂志社,在美国还小有名气。
月家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就是月婵,还有一个就是多年前就走丢的月兰。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月婵的妈妈Candace是个女强人,中文名字叫楚环。当年买彩票中了奖,有了资金就投资创办了杂志社,但是从来没结过婚,却未婚先孕。
现在杂志社运转很顺利,而楚环也退居幕后,几乎不问世事。而最让夜卿耿耿于怀的,就是楚环的丈夫,这个消息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似的,她至今为止还没查到。
所以如果祁夜认为这个月婵是值得怀疑的对象,那么她自然相信祁夜的判断。
此刻,躺在床上的月婵,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柔弱,知书达理。
她浅笑,很是温柔的冲着黑修斯说:“劳烦二哥费心了。伤得也不重,我不过是早上穿高更鞋崴了脚罢了。既然已经处理过了,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怎么行,老三说,女孩子将来是要穿高跟鞋的,脚可不能留下病根。他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免得他不放心。”黑修斯看着月婵的脚,说得就跟真的似的。
立刻就挥手招呼了两个人进来,说要带月婵去医院。
“真的不用了……”月婵皱着眉头婉言谢绝。
然而黑修斯却很坚持,躲在门外的夜卿也走了进来,直接对着月婵说:“走吧,医院都安排好了,从里到外好好做个检查,免得祁夜不放心。你不是照顾祁暮白那么多年吗?祁家拿你当恩人。”
黑修斯看了一眼夜卿,这女人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一说起话来,话里有话,含沙射影,直击对方要害,这点倒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舒清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月婵脚腕上缠着的绷带,不太确定的问:“大小姐,你还能走吗?”
“真的不用了,这点小伤,我在家里休养几日便好。”她装受伤,是为了排除今日的嫌疑,可不是为了让这一个个的跑来这里装作关心的模样。
舒清一听月婵这意思,也连忙站出来,看着黑修斯说:“大小姐如今实在是行走不太方便,而起刚刚才从医院回来,实在没有必要……”
黑修斯轻瞥了舒清一眼:“正是有你这样的不负责任的保镖,才让你家主子受了伤!”
黑修斯的气场就摆在那里,够强大。
再者,黑修斯的身份月婵比谁都清楚,有空在这里和自己说废话,完全是看在祁夜的面子上。否则他就不会容忍自己叫他一声二哥,更不会在这里陪着她说废话,而是直接让人把她拖到医院去。
所以……
这趟医院之行,她是不得不走了!
“舒清!”月婵开口呵住舒清:“去,把我的拐杖拿来。二哥也是一片好心,你说话注意些!”
月婵帮着舒清道歉:“二哥对不起,舒清自小跟着我,平日里没大没小的和我说话,已经习惯了。他其实没有恶意的,我也是自己扭了脚,和他没关系。”
黑修斯淡淡的看了月婵一眼,一声没应。
月婵倒是主动了一回:“我去开车,亲自送月小姐去医院。”
黑修斯好脾气,一路看着月婵拄着拐杖,陪着她上了车。
慕容和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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