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的这种说法比较成立,其他的实在是想不到原因了,不过鉴于她向来不怎么聪明的情况下,她还是决定不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
可是一回头却发现祁夜的眉头还是皱着的,明明都已经分析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还皱着眉呢?
温凉朝着祁夜伸手,想要抚平他皱起的眉心:“不管猜得对不对,该知道的真相迟早是要知道的。布鲁斯南也答应明天带我们去那些有可能找到祁大哥的地方看看,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祁大哥的!”
“是整个事件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祁夜拉过温凉的手,十指紧扣的放在胸口。
“疑点?”温凉不解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什么疑点?”
“戒指。”他说。
“戒指?”温凉问祁夜:“是在祁焕手中的那枚戒指么?”
祁夜点点头:“如果说你屡次遭遇危险,都是月婵,或者月婵指使我哥所为的,那么戒指呢?月婵从始至终都和这戒指没有半分关系,可是为什么之前你却多次因为戒指而受到威胁,甚至生命危险?这戒指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藏着什么秘密?这个……我毫无头绪。”
虽然温凉也毫无头绪,可是……她乐观啊!
“管他戒指到底有什么用处呢,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救出祁大哥。关于戒指,反正都在祁焕手里。也许只是因为它太值钱了,遭人惦记呢?”温凉笑着趴在他怀里:“话说,你真的不把我们家的保险柜密码告诉我吗?”
男人被这转得十分生硬的话题给逗笑了:“为了保险柜的安全,我认为就我一人知道密码,挺好的。”
给了某男人一个大白眼之后,温凉果断的翻身决定背对着他!
关了灯,睡觉!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傲娇一整晚的,然而,第二天早上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跟个八爪鱼似的黏在祁先生的身上。挂在他怀里跟个树袋熊宝宝似的。就差没流口水了。
……
第二天,布鲁斯南就带着祁夜和温凉去到之前他们和月婵交接的地点。想要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关于祁明和月婵的一些蛛丝马迹。祁夜通知沐序一起前往,因为沐序对查看现场这一点十分擅长。
照理说就布鲁斯南这个伤,在病床上躺几个月都不为过,然而第二天他却坚持要去寻找祁明的下落。看得出来布鲁斯南真的是重情重义之人。
只不过,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顺利,他们跑了一整天,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布鲁斯南说:“且不说月婵是司战舟唯一的女儿,这背景已经够强大了。司战舟对她相当宠爱,给她手里头的实权也很大。这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月婵的未婚夫,也就是安格斯。安格斯和月婵不知道是有交易还是真爱,总而言之,安格斯对这个只订了婚却未过门的妻子,十分将就。所以月婵手下能调动的权利很大,这也是为什么明哥一直以来都不敢和她正面交锋的原因。”
祁夜发现自从沐序今天早上和布鲁斯南见过面之后,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布鲁斯南,这眼神不像是看敌人的表情,反而是充满疑惑的表情。
“你有什么话要问的吗?”祁夜开口问沐序。
沐序终于摆正了脸色,一瞬不瞬的盯着布鲁斯南:“我去查过你的资料,卢思南是吧?”
布鲁斯南点点头,总觉得沐序看人的这眼神,怪吓人的。
很显然沐序没把他当做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没把他当成和月婵一伙的敌人,但是这眼神极具杀伤力,让他觉得下一秒这人就要将自己剐了,看看自己的内在似的。
“卢思南。你说的没错,我去查过你的资料,你说的都是真的。当年大哥也的确对你进行了支助,这么说起来,大哥是你的恩人,而且又在爆炸之前救了你一命,相当于救了你两次。所以你才答应帮他的吧?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这样的恩情,是吧?”
“沐先生,您有什么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布鲁斯南终于忍不了这眼神了。
沐序眨了眨眼:“行吧!我是想问问你,关于我大哥和月兰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月兰是祁暮白的生母,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吧?我还想问你,你知道月兰是跳楼死的吧?这应该不是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