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月婵用尽了一切的手段和方法,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都没能引起祁夜的任何反应,照理说他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不管她怎样挑|逗,他就是安然如山,唯一的反应就是……
他吐了,恶心反胃了。
他靠着营养液过了两日,摄入的食物几乎没有,所以此时此刻呕出来的,不过是黄疸的苦水罢了。月婵眼底划过一抹受伤的神色,但那神色转瞬即逝。
她突然站起身来,甩手给了祁夜一巴掌:“你会后悔的!”
“呵……”祁夜冷笑一声,平静的说:“我最后悔的,就是小兰将你当妹妹,我便也拿你当做妹妹来看待。”
“别跟我提那个死去的女人,那个懦弱又一无是处的女人,她不配做我姐!”月婵用左手抹了一把嘴,撩开裙摆坐在他的腿上,突然笑了。
祁夜又觉得一阵恶心,别过脸去。
月婵强制性的掰过他的下巴,祁夜冷着声音说:“是我咬得不够深,没伤到动脉吗?”
月婵一手捏住他的嘴:“你以为你没反应,我就没办法了吗?祁夜,我多的是办法让你跪着求我给你!”
祁夜突然扭动头,试图咬住月婵的手指,可这次她大概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所以将手抽了回去,抽得很快,整个人从他的大腿上离开,后退了两步,躲着他。
月婵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日子还长,我可以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我希望你能幡然醒悟,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温凉那个贱人了!”
她走到边上,将刚刚自己踢开的那个餐车又推了回来,然后蹲下身子,柔软白皙的手指,温柔的帮他拉好裤链,轻轻地拍了两下。
嘴角勾着魅惑的笑:“真好奇这小家伙生龙活虎的时候,相信你明天一定会表演给我看的,到时,我们让你的前任老婆也好好欣赏欣赏,你觉得呢?哈哈哈……”
月婵大喝一声,唤来舒清。
“相信你也不会把自己饿死的。”丢下这句话,月婵转身离开。
祁夜看着餐车上丰盛的午餐,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刚刚埋头在自己腿间的月婵,又是一股恶心劲儿返了上来。
他抬头看着正准备吩咐佣人给自己喂饭的舒清:“有水吗?”
舒清命人送来一杯清水,递到祁夜面前。
祁夜喝了一口,洗了洗嘴里的血腥味。
明天,可想而知,月婵会用怎样的手段……
‘言而有信’的月婵,在整整的二十四小时之后,才再度出现在祁夜的面前。
她身后跟着的人,依旧是舒清,舒清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注射器,一次性针头,还有不知名的药物。
“放下吧。”说完,月婵回过头来看着祁夜:“考虑好了吗?”
祁夜看到月婵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用纱布给仔仔细细的包了起来,伤口已经彻底处理好了。他自然知道月婵问的这句‘考虑好了吗’,指的是考虑什么。
他冷漠的眼神甚至不屑多看月婵一眼,而是无所谓的瞥向一边。
月婵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那个托盘,笑着说:“这里面装的,是你迟早会向我跪地求饶的东西。”
祁夜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月婵问了一句:“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女人嘴角的笑意更甚:“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如果是你,便有意思得很!”
说完,月婵冲着舒清笑了笑:“让人把东西搬进来。”
舒清拍拍手,两个黑衣人立刻抬着摄影三脚架和一台摄像机走进来,然后将机器固定在了祁夜椅子的侧面,从那个角度,刚好能拍个全景。
料到月婵的意图,祁夜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你就一定要做到这么卑鄙的份上?”他秃鹰似的犀利双眸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的脑子盯出一个洞来。
月婵很满意祁夜现在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从你们撕开我面具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把我当做卑鄙龌龊的人了,不是吗?”
“我如果一开始就将你当做卑鄙龌龊的人,就不会在我大婚当日被你这般算计。我一直以为你的心里还存有善意,不会做到如此决绝的撕破脸皮。”祁夜明知用拒绝的方式,已经不可能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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