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吃过吗?那怎么小嘴这么酸?”他目光缱绻地是看着她微红的唇瓣,声音有些沙哑。
温凉恍然大悟:“你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
“我没说葡萄酸,我说的是这张小嘴,挺酸的。”他粗粝的大拇指温柔的擦了一下她薄薄的唇瓣。
她张嘴就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头:“谁说我嘴酸了,我这张嘴甜着呢……”
他低头覆住她的唇,浅尝即止,最后给出一个中肯的尝后感:“嗯,老婆说得对。”
就知道哄她,关于安格斯的事情,从回来到现在,这人一句话也没解释,就知道说甜言蜜语!
该死的是,她就是没有抵抗力。这次,温凉争气极了,抽出手来,一把就扭住男人的耳朵,语气傲娇地说:“你这颗葡萄是我早就吃到嘴里的,谁都别想抢!我都养了多少年的葡萄才吃到嘴里的啊!月婵惦记着也就算了,那个安格斯……”
温凉捧着他的脸,用力给他挤变了形,看到他这滑稽的面容,温凉这才确定自己不会被他蛊惑。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小女人难得如此霸气。
“说什么?”男人扒开她造次的小手,将那柔弱无骨的小爪子抓过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说我除了和你有一腿以外,别的女人我看不上,男人也看不上?”
他把话说得霸道又深情。既肯定了他对她的忠贞,又否认了他和安格斯的基情。
其实她是信任祁十三的,只不过……那个安格斯,她一点也不信!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靠近他!”她仰着小脸,好看的唇,紧抿成一条线。
他单手撑着枕头,另一只手的手指上绕着她的头发,唇角一勾,他侧过脸:“亲我一下。”
“想得倒美!”温凉伸手推开他,明明没用力的。他却配合的朝着旁边倒过去,像是迫不及待离开她似的。
温凉一恼,拿过枕头抱在胸前,背过身去:“睡觉!”
他支着头,望着她的后脑勺:“不困。”
“那你去洗澡。”一想到安格斯碰过她的祁十三,她便想到了月婵。
她好想问问他,被月婵绑去的那些天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傲娇过后,在心里组织了好一阵语言,她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并不是因为没勇气问他,而是他知道,不管那几天发生了什么,祁十三还是她的祁十三,她爱的祁十三。并不会因为那几日而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她抱着枕头转身,肉嘟嘟的脚趾头踹了两下他的大长腿:“去洗澡!”
“一起?”男人灼热的眸光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颜色。
“不要!”温凉拒绝得无比干脆。
男人拉过被子盖住身子,理所应当的说:“那就不洗好了。”
他滚到床边,老老实实的盖着被子,和温凉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安全距离。
如此淡定的祁十三,让温凉心里一堵。踹了他一脚:“你到底去不去?”
没动静。
温凉刚抓了枕头就去沙发上躺好,祁夜顺手就关了灯。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温凉不安地转身,一个黑影就蹿了过来。
“祁……唔……”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雪白的颈项上蹭着,薄凉的唇覆在她柔软香甜的唇上。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膀,他霸道的吻,恣意地纠缠着她的呼吸。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儿,失去了反抗和翻身的力气。
“老婆,我爱你,只爱你。”男人和她一起陷入柔软的沙发,沙哑的声音藏着抑制不住的感情。
温凉笑了,眼角弯弯的。笑着笑着眼泪便止不住了。
他的下巴有浅浅的胡渣,明明扎过她的脸,她却喜欢得不得了。
她圈住男人的腰,这些日的思念,都化作无声的眼泪,哗啦啦成串儿的流下来。
这么多日不见他,她回忆了好多关于他的事情。从儿时,到现在……
“祁十三,我好想你……”黑暗中,她主动摸索到他的唇,吻了上去。
他的大拇指按住她的唇,阻止她主动献吻。
“我有两点要交代。”
温凉退回去,躺在沙发上,安静地听着。
“第一,我和安格斯没什么,老婆别吃醋了。第二,我还是干干净净的,老婆你不可以嫌弃我。”他语气乖顺,把‘干干净净’的这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楚。
温凉笑了,伸手就捂住耳朵,傲娇地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
一口封住她的唇,男人惩罚性的轻.咬了一下她的红唇,深邃的眸子里,是一片即将燎原的火势……
他的手蹿入她的腰间,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都化作轻柔的动作,埋进了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