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做了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嗯。”他毫不避讳地说:“本来打算拿来引鱼儿上钩的,不过……鱼儿好像自己浮出水面了。”
祁夜口中的这只鱼儿,指的自然是楚环。祁明当初以为一直以来为了找到戒指不惜一切代价的人是月婵,可是这趟英国之行祁夜才知道,月婵大概也是那个一直被楚环蒙在鼓里的人。
他拉着小女人放在自己腰际的手,转身,才注意到她忘了穿拖鞋。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拉过女人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地将她抱起来,让她那两只柔软的小脚丫子踩在自己的脚上。
温凉紧张地勾着他的脖子,嘴角挂着笑。他搂着她的腰,和她贴在一起,缓慢地挪动着,转着圈。配合着房间里的轻音乐,翩翩起舞。像是跳着华尔兹。
温凉头稍稍扬起,祁夜低头,两人的视线交汇,不期而遇的撞在一起。
男人一只手缓缓地移上她的后颈,低头,摄住她的红唇。她白皙的手指穿插|进他漆黑浓密的短发里,呼吸交|融在一起。“
情到浓时……
“你电话……”温凉轻轻地推开祁夜,踮起脚尖咬着他耳廓,轻声地说。
祁夜听到电话铃声,瞬间有种想要砸了电话的冲动!
“快去接,万一是祁焕呢?”温凉轻轻戳着他的心窝子,语气软软的。
强烈控制住想要吃了她的冲动,男人也没放开她,而是抱着她的腰,将她带到床边上,拿过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来电显示,这是祁夜的私人电话,照理说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电话号码。
“接吧,看看这深更半夜的,谁敢用陌生号码给你打电话。”她坐在他腿上,不知道为啥,就是有种强烈的属于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打电话的人,是安格斯!
祁夜都不知道接合格电话到底算不算是明智的决定,但到底还是在温凉热切的视线下,接通了电话。
“hi,亲爱的,睡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安格斯销魂的声音,让温凉的脑海里自动地浮现出安格斯那阴柔的眸。
祁夜正要挂断,温凉却一把夺过祁夜手头的电话:“兄弟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你亲爱的现在不是应该在柴尔德庄园吗?”
“……”祁夜无奈的看着小女人,失笑,索性将电话交给她,然后去了洗手间。
从祁夜的电话里听到温凉的声音,安格斯一点也不意外,他坐在沙发上,阴柔邪肆的眸微微弯起:“我亲爱的?你指的是我今天早上才解除婚约的Beatrice?”
温凉刚准备挂电话,就听到安格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就算你们证明月婵和死去的月兰是亲姐妹又如何?你们有她逼死月兰的证据吗?”
温凉挂电话的手顿住在原地:“你什么意思?”
“这世上的任何一条法律,都是有证据才能定罪的吧?”安格斯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和温凉讨论明天的天气。
温凉再傻也听出来了,安格斯这话的意思是……
“你有证据?”
安格斯轻笑:“对不起,和你谈,我没兴趣。”
“……”温凉抬起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投去迷茫的眼神。
“怎么了?”祁夜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
温凉想了一下,利落的挂断电话,然后穿上拖鞋跑到祁夜身边:“安格斯说,他有月婵逼死月兰的证据,但是……他只和你谈。”
“你信他?”祁夜将牙刷放回杯子里,一把抱住小女人的腰,将她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手撑在她的腿边,弯腰看着她的眼睛。
温凉有些迷茫:“说不准,我觉得安格斯这个人阴晴不定的。以为他和月婵是一伙的吧……可是他丢月婵就像丢垃圾一样干脆。以为他是和他爸一边的,想要置司喏于死地吧……可是他妹妹说,趁司喏人格分裂的时候,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司喏,但是他都没动手。现在你要说没有证据吧……可是他的语气胸有成竹。他要是有证据呢……又非要和你谈,很显然意有所图,所以……”
温凉细细的分析后,双手搭在祁夜的肩膀上:“你说了算吧!不过,不许和安格斯有肢体接触!”
“哪种肢体接触?”男人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腰:“这样的?”
她拍开他的手:“你正经点……月婵那个女人那么坏,还不知道暮白的自闭症是不是和她有关系呢!只要有机会,我们一定要替死去的月兰,替暮白和祁大哥,替我们分开的那些年讨回公道!”
“我答应过大哥,月婵最后,一定会落在他手里。”他轻轻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