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温凉是在这个病房吗?”司喏只看到堵在门口的宁清茹,一时之间没能认出来。
直到宁清茹回头,司喏才看到站在屋内的祁夜,确定这是温凉的病房后,他拿着一束粉色百合,提着一盒色泽鲜艳的樱桃,对着宁清茹点头后,他对直朝着温凉的病床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这个本该在英国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温凉还是有些惊讶的。
司喏原本是想让克莱斯特把百合花插到花瓶里的,可是回头一看,却发现唯一的花瓶里已经插满了鲜花,而且旁边还放着一束香水百合。
于是他顺口问了温凉一句:“你喜欢香水百合?”
温凉摇摇头:“他们送的。”
“放那儿吧!”温凉对克莱斯特说。
温凉给宁清茹介绍了一下司喏的身份,宁清茹晓得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于是放下了东西就走了。
夜卿对温凉打了声招呼:“我们去给苏小米送请帖。”
“有喜事儿了?”司喏看向黑修斯,眼底询不出是什么深意。
黑修斯倒是大方:“结婚,日子定了亲自给你递请帖。”
“看在黑家和我们柴尔德家族多年渊源的份上,我是该备一份大礼。”司喏笑。
黑修斯携夜卿走了。
沐序弯腰抱起祁知非,对祁焕说:“小焕子,陪我出去遛一圈小魔王。”
“……”祁焕和祁知非同时看向沐序,翻了个大白眼。
等沐序把人带走后,温凉才开口问司喏:“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
克莱斯特在心里默默吐槽,可不是刚到么!一下了飞机就直往这儿奔,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来医院之前还没忘记亲自去挑了几盒樱桃,温凉最爱吃的……
祁明把月婵临死前拍摄的视频送到了司战舟手里,司战舟让司喏全权处理这件事。在得知温凉受伤后,少爷是马不停蹄地就往国内赶,最后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就用了刚到这两个字作为总结……
“吃过午饭了吗?”祁夜问。
司喏点头。
克莱斯特:“……”
少爷什么时候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这么溜了?
感受到克莱斯特的怨念,司喏回头瞪了他一眼,吩咐:“出去等我。”
克莱斯特老老实实滚了。
司喏这才对着温凉和祁夜说:“Joseph让我过来处理Beatrice的事情。”
“她的遗体今天下午回蜀城,之后再交由你们。”祁夜道。
司喏对月婵这个妹妹,没有任何手足之情,小时候没在一起长大,后来虽然月婵被司战舟接回柴尔德家族,但两人交流甚少。司喏并没有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放在眼里,而月婵则视司喏这个顺位继承人为眼中钉肉中刺,甚至不惜和安格斯一起联合想要对付他。所以司喏更不可能对这个名义上有些血缘关系的妹妹有多深的感情。
司战舟也不可能再为了月婵而追究祁家的责任,因为视频里清清楚楚地拍下了月婵的罪行。再加上安格斯和月婵已经解除婚约,月婵的死对柴尔德家族不具有任何利益牵扯。
但这毕竟是司战舟唯一的女儿,就算她罪行滔天,司战舟还是派来司喏……
司喏对祁夜说:“月婵和祁暮白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所以,祁暮白是流着柴尔德血液的孩子。我父亲的意思是,虽然Beatrice之前对温凉做过很多不成熟的事情,但毕竟她人已经死了。再加上,你们虽然说是她害死了月兰,但毕竟没有证据,所以……父亲希望我可以把她带回英国,以柴尔德家族的名义好好安葬。也希望关于她的死因,你们能够不要对外公布。”
“这件事情等下午我大哥回来,你亲自和他谈。”祁夜说。
对月婵恨意最深的人,应该是祁明……
温凉也赞同祁夜的说法,但她还是对司喏说了一句:“我们会劝大哥的。”
虽然月婵之前所做的事情不值得原谅,但温凉还是觉得,大哥值得拥有全新的生活,不应该被过去的事情所捆绑,虽然……人很多时候是无法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的。
司喏点点头:“还有一件事情……”
温凉有种预感,司喏接下来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他说:“祁暮白的血缘关系已经确认了,他是我们柴尔德家族唯一个小辈,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是Jo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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