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宁先生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他是来拿合同的。”
律画看着林一一,淡淡的笑了笑:
“瞥脚的借口,你可知道在此之前宁先生从未来过投资部?”
林一一将口红装进化妆包:
“这又能代表什么呢?以前不会去,不代表永远都不会去。”
“是啊,你说的对,可一个在下午刚刚开会讨论过的合同,一个只有8000万金额的小合同,也至于晚上九点钟让宁先生亲自下来投资部取,你说,这是把所有人当傻瓜,还是你们太过自作聪明了?”
林一一转过身看着她,微微一笑:
“律助,我还是那句话,我和宁先生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若不相信我的话,或者对那天晚上的意外有人疑问,你可以直接去找宁先生。”
律画向前一步,靠近林一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林一一说道:
“不管你对宁先生打什么注意,截至到今天也就到此为止了,你的梦也该醒了。”
林一一云淡风轻的笑着:
“如果律助觉得我的梦该醒了,那么你自己的呢?会梦想成真吗?”
律画对于那晚的事情一直这般咄咄逼人,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喜欢宁时修,但林一一之前在公司从未听到过类似的八卦,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善于隐藏,却在那一晚撞见自己和宁时修在一起之后,再也隐藏不下去了。
“或许会实现呢?”律画看着她:“不管结果会怎样,都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去包间,陪好严总,将合同拿下来,说不定那样宁先生还能对你的新鲜度持久一些。”
林一一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洗手间。
她这个正宫娘娘,实在没有必要和一个单恋自己丈夫的人计较太多。
那是别人的幻想,和她终究是没有关系的。
回到包间的时候,严俊和总监正相谈甚欢,见到林一一回来,严俊还特意对她笑了笑:
“林助理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该不会是不胜酒力吧?”
气氛正好,说不定下一秒合同就能拿下了,林一一也不好说自己已经喝到不舒服了,淡淡一笑:
“严总说笑了,我的酒量可不止这些。”
或许是严俊带给林一一的第一印象很好,所以林一一即便对他有防备,但也并没有足够的戒心,至少酒里下药这种下作的事情她就没想到会是严俊这样的人做出来的事情,所以在严俊再次递给自己酒杯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怀疑的就喝了。
宁时修赶到酒店的时候,在大厅就迎面装上了即将离开的投资部总监和律画,却唯独不见林一一,宁时修目光如炬:
“林一一呢?”
总监还未从宁时修突然出现的状况中回过神就被劈头盖脸的问了这么一个更让他云里雾里的问题,林一一?宁先生为什么会知道林一一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助理?
但终究是在宁时修手下工作的人,转了一圈之后也就明白其中的缘由,若不是宁时修和林一一有某些方面的关系,又怎么会赶到这里来向他要人,可是现在他要怎么办?林一一已经被严俊带到楼上的房间去了。
总监不敢说话,实话若说出来,他这饭碗怕是保不住了,可是若不说出来,等林一一像宁时修哭诉告状的时候,他也活不了。
宁时修对于他这半天也未能给出一个答案的举动很是不满,刚要说什么,一旁安静的律画便走了过来:
“林一一今天和严总喝的很愉快,合同签完之后他们说要再找个地方去喝几杯,我们也不好拦着。”
总监暗赞律画的反应能力,如此说的话,不管宁时修和林一一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今天晚上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和自己是没有关系的,可是还未等到他附和一句,便看到宁时修的脸上相比之前,更是阴鸷了几分。
宁时修看着律画脸上那几乎无懈可击的表情,轻勾唇角:
“律助,在你说谎骗我之前是否也要先了解一下我和林一一的关系?”
律画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到了这一步,她也没有退步的余地了:
“宁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律助,我不管你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将林一一带过来去陪严总,但她是我宁时修名正言顺的妻子,决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招惹的起的。”
一句话,总监一个没站稳便跌坐在了地上,连律画的脸色都煞白一片:
“不可能,她怎么会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