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现在有更高的地位更好的选择在等着她们,她们一定要争取住了。
众人上了马车,楚影与一众护卫也准备好,在杨父与清歌的送行之下,这支队伍缓缓的驶离了弥府,离开了齐阳城,朝着远方而去。
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
崭新的府邸坐落在山间,环境极好,空气极好,气氛也静谧的极好。
然而,突然,一道大唤声划破了府邸之中的宁静。
“张麟!”
超大的声音划破了整座府邸。
府邸中所有人身子一怔,瞬间又恢复了淡然,这种场面他们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每天不发生个十来次,他们睡觉都不会安稳。
院落之内,一棵茂密茂盛的大树上悉悉索索的响起了动静声,几片树叶被抖落下来。
树叶在半空中飘啊飘、飘啊飘,正巧不巧的插在一团头发中。
顶着这头头发的张凌天脸色一黑,禁不住暴怒的冲动,对着树上大喝道:
“你这逆子!你不愿习文,想要练武,我成全你了,你竟然一学会武功,就将山脚的村民扒了个精光,还丢在最热闹的市集上,老子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气死他了!真是气死他了!
一团怒火在他的心头烧啊烧,他此时真是恨不得将张麟的耳朵给拧掉。
树上,张麟待在最高的位置,紧紧的抱住树干不撒手,低头望着地面,他辩解道:
“爹,这事不赖我,我事先说过我敢将他剥个精光,他还不信,还不怕死的和我赌一两银子,我也是‘无可奈何’,才‘被逼无奈’的干了这差事,否则的话,那天你喝的酒可不是我捡来的!”
“你……”张凌天气愤的瞪大了眼睛,“原来那天的酒,是你……”
那天,张麟剥光了那村民,赚了一两银子,给张凌天买了酒,现在反过来这张凌天倒是要来教训他,他真的很无辜。
张麟诚实的点着脑袋,笑眯眯道:
“爹,现在你了解具体情况了,知道这事情不赖我……”
“你快给我下来!立刻!马上!”张麟的声音瞬间被张凌天的大吼给淹没。
十四年来,张麟这孩子就没有乖过一天,真是气死他了。
张麟吓得抱紧树干,这么凶,这还是亲爹吗?
他咽了口口水,企图再次解释道:
“爹,我认真和你说,和你说……其实,这张永生是镇上的恶霸,专门调戏良家妇女,我那天出去买酒,正是因为看见他欺凌弱小,所以才出的手。”
他做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否则的话,这好端端的他去找什么茬。
张凌天听完,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更是冷的吓人:
“你下来和我解释。”
张麟心脏一抖:“不不不,我,我就在这里说,这里挺舒服的……”
“你下来。”
“我不去。”
“你确定?”微扬的声音中布满了危险。
“……”
张麟欲哭无泪的抱紧了树干,天啦噜,亲爹这脸色真难看,他一下去必定没有好果子吃的,他绝望的仰天大嚎:
“落离!江湖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