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身形更是一压,就势将它压到了桌子上。
他的眸中布满了浓浓的危险:“肾不肾虚,一试便知。”
语罢,他的大手就要袭来。
“呲呲!”小白狐勇敢的跳了出来,啊呜一口,咬在了楚御霖的大拇指上。
楚御霖闷哼一声,眉峰微蹙:“小畜生。”
所以呢?这个姿势是‘护主’?
小白狐凶狠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咬住楚御霖的一口小白牙更加用力的合拢,咬咬咬,咬死他!
它刚出生不久,牙齿还是稚嫩的很,咬合力并不强,咬着并不痛,只是却让楚御霖极大的不爽。
“既然你都说它富有灵性,还骂它,被咬了也是自找的。”
落初年乐呼的合不拢嘴,本想着救一条无辜的生命回来,现在一看,救的应该是只活宝,真是太可爱了。
楚御霖满目幽怨的望着落初年,无声的指责哀怨着,他被咬了,她不应该心疼心疼他吗?
一大一小都是没良心的家伙。
他忍住了将小白狐丢出去的冲动,扬着自己的手掌,小白狐紧紧的咬着他不放口,任由自己的身子在半空中摇晃着,就是坚持着不放口。
“快拿开它。”他将小白狐送到落初年面前。
落初年忍住了爆笑的冲动,双手轻柔的托住小白狐的身子,关切的叮嘱道:
“小家伙,他皮糙肉厚的,可别把你牙板咬坏了。”
小白狐一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巴一松,顺着落初年的手背,跳进她的怀中,扬着一颗狐狸脑袋很是挑衅的望着楚御霖。
楚御霖眉头拧紧了几分,望着大拇指上的两行牙印,他可怜兮兮的拉下脸来:
“落儿,我这只手似乎废了,接下来几日,事事还需你多多照料。”
“这么不结实?”
落初年狐疑的扫视着他,目光意有所指的朝着他身下瞟去,再联系起方才肾虚的话题……
楚御霖的脸色彻底的黑了。
结不结实,晚上一试便知!
“呜……”此时,小白狐忽然发出呜呜的声音。
它在落初年的怀中,嗷呜嗷呜呜咽着,两颗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的,它舔着嘴唇,满目可怜。
“呜……”
它努力的舔着舌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落初年端详了它两秒钟,琢磨出声:“该不会是饿了?”
小白狐一听,眼睛一亮,呼哧呼哧的甩着尾巴,点着下巴。
楚御霖一见,大手一扬:“来人,拿两盘生肉来。”
“……”落初年瞪了他一眼,“找只刚产下孩子的母羊来。”
让一只刚出生几天的小白狐啃肉,和让没有牙齿的婴儿啃骨头有什么区别?
楚御霖这是赤裸裸的公报私仇。
太监接了命令,立马去找母羊,好不容易找来了母羊,小白狐却不啃喝羊奶!
落初年真是操心啊,赶紧让太监去将有奶水的狼、马、牛都找了一遍,小白狐饿的呜呜叫,却连半点奶水都不肯喝。
最终,落初年干脆让人找来了一名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