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我不会触犯法律的。这一点我很小心。”
她叹息,“有时候很难说的。我作为你的朋友,提醒你是我的责任。但是你自己不注意就没办法了。”
我顿时觉得她把有些问题看得太严重了,而且还很不合情理,“童瑶,你们当警察为什么总是喜欢用有色眼镜看人呢?昨天晚上的事情确实让我很难堪,而且在你面前我也感到很羞愧,但是你们警察这种方式我很反感。凭什么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就是在嫖娼mai淫?而且直接冲进房间里面,根本就无视别人的隐私和人权?难道你不觉得这很过分吗?”
确实,本来我很不想再说这件事情的,而且这件事情让我感到很羞耻,但是因为愤怒,我禁不住大声地质问起了她来,而且越说越气愤。
她却淡淡地在笑,“昨天晚上是特殊情况。是一次联合行动,阶段性的行动。所以在方式上就没有讲究那么多了。说实话冯笑,昨天晚上你们很幸运,因为那两个警察的态度还不错,而且正好认识我。不然的话后果就很难说了。对,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在我们国家就是这样,这也是一直特色。你知道吗?八十年代的时候几次严打枪毙了多少人?八三年,四川泸州纳溪有一姓王的小伙子,在路上同伴和他打赌:你敢去亲女孩的嘴吗?结果他真的去亲了一个过路的女孩。被抓后被判死刑枪毙了。北京的小伙子,他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洋妞跟别人扭打时被扯开上衣,一时冲动上去摸了一把,结果也被枪毙了。甚至还有一个工人因为偷看了两次女厕所被抓而掉了脑袋。这样的事情在以前的专项严打中比比皆是。这是我们国家的特色。现在好多了,你不得不承认吧?冯笑,所以我说你够幸运的了。好啦,我们不说这件事情了,我问你,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章诗语,那么我只能理解为是你一时的冲动,可是阿珠呢?你喜欢她吗?”
她前面的话让我感到非常的震惊,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八十年代严打的情况,现在听她这么一讲顿时让我吸了一口冷气。以至于让我根本就没听清楚她后面的话,“阿珠?阿珠怎么啦?”
“上次你来找我,让我帮你查查阿珠是不是出国去了。有这件事情吧?”她问我道。
我点头,但依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阿珠离开了江南。我想,肯定是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是吧?阿珠很喜欢你,是吗?”她问我道。
“她是我导师的女儿,而且我已经结婚。我不能和她建立家庭,她很清楚这一点,我也明白。”我喃喃地说,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脏一阵刺痛。
她顿时怔住了,随即叹息道:“可能是我错了。”
“你什么错了?”我愕然。
“你和她到了哪一步了?”她没有回答我,却反过来问我道。
我不回答。这样的问题我不能回答,但是我的不回答其实已经是回答了,我相信她应该明白这一点。
果然,她在叹息,“看来是我真的错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诧异地去看着她。不过我这次没有问她,我知道她会自己说出来的。隐隐地,我觉得阿珠的事情她可能隐瞒了我什么。
她喝了一口茶,随即才对我说道:“冯笑,当初我不该骗你的。当时我想,阿珠是你导师的女儿,你不能和她有着那样的关系,不然的话今后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确实是你说的那样,因为你不能给她一种名分,更不能和她组成家庭。这样在今后将会对她造成极大的伤害。同时我也很清楚,你那天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清楚了,肯定是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而且从你当时的情况看很可能是你们之间产生了感情上的问题。所以我就顺势欺骗了你。现在我想,或许阿珠留在你身边的话你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滥情。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很将就阿珠的,而且似乎好像还有些怕她。所以,也许她还可以管住你,或者你会看在她母亲的面上不再像以前那样放荡。看来我真的错了。哎!当初你让我查询阿珠的情况后我就即刻给阿珠的单位打了电话,然后询问清楚了情况,阿珠科室的负责人说,她离开的时候特别交待了的,如果你去问她的去向的话就回答你说她出国去了。于是我也就那样回答了你。其实我在我们的电脑上并没有发现她出国的记录。早知如此的话,当时我就该想办法把她找回来了。”
她的话让我感到万分震惊,甚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大声地问她道:“童瑶,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点头。随即依然在叹息。
“那你可以查到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急忙地问道。
她摇头,“我可以查,只要她还在使用她的身份证就可以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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