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童瑶的母亲凡是看到医院里面的人来吃饭就打折,不管谁请客都这样。主任们当然就觉得很有面子啦,于是回到科室里面就大力的宣传,结果连一般医生的吃请都到了这里。
从这件事情里面我深有感受,这做生意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难,关系加上宣传非常重要,当然,本身的基础也很重要,比如这地方,它不但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而且菜品的味道确实不错。
那天,我和童瑶喝了少量的啤酒,主要是在说话,说一些酒楼的事情,还有就是开开玩笑什么的。后来,她忽然主动说起了孙露露的事情来。
不过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吓了一跳。她说:“冯笑,那天童阳西半夜回家可能和你有关系。”
我顿时一哆嗦,“你可是警察,别这样说啊。关我什么事情?”
她看着我,“从案件本身来看是和你无关,不然的话我们肯定会再次找你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
她叹息了一声,“孙露露告诉我们说,童阳西一直怀疑你和她的关系,那天阳西看见你和孙露露一起回省城,所以心里很怀疑,于是在办完了事情后就悄悄跑了回来。他本来是想抓你们现行的。当然,这只是我们的分析。”
“不会吧?”我呆呆地道,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孙露露说,阳西不止一次问过她你和她的关系,但是她都没有承认。不过孙露露感觉得到阳西对你和她关系的怀疑。就连孙露露也认为那天晚上阳西回家的目的是我们分析的那样。”她说。
“他们结婚后我真的就再也没有和孙露露做过那样的事情了。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我觉得对不起童阳西,而是我考虑到你是他姐姐。还有,孙露露也主动在疏远我。童瑶,我说的完全是真话,我真的没有骗你。而且,我和孙露露有那样关系的时候童阳西和她根本就还没有谈恋爱。后来我知道了他们在恋爱了,也就只有一次……”我说,说到后来我简直是无地自容。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了。不过冯笑,现在你应该醒悟了吧?这一切都是你这样过于地放纵自己造成的结果啊。”
我汗颜无地,低声地道:“是。”
“不过,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她没有再说我的事情了,却这样来问我道。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我还沉浸在汗颜之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就猛然地清醒了,因为我前面也一直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有个地方不大合乎常理,“是啊,那天晚上孙露露为什么会忽然想起回她的新房去住呢?按照道理上来讲,她应该就和她妈妈住在一起的啊?”
她点头道:“是。不过这仅仅是其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而已。后来我们问了孙露露,她告诉我们说是她忽然想起那里有阳西上次换下的衣服还没有洗,而她马上又要下乡去,所以就临时地想起回那里去了。这件事情我们也询问过了孙露露的母亲,她母亲也证实了这件事情。当然,这里面也可能是她们两个人事先商量好了的一致说法。不过我们后来查了孙露露那天晚上的通话记录,确实没有发现在你们回到江南后有谁给她通过电话。”
我苦笑,“你们还是习惯进行有罪定论。”
她没有理会我,“问题的关键不在这个地方,问题的关键是童阳西半夜回家的时候明明是用自己的钥匙打开的房门,但是孙露露怎么就会认为他是小偷了呢?”
我说:“这件事情你们得去问孙露露啊?她不可能不回答吧?”
“是的。我们问过了她,可是她坚持说她当时就是那样以为的。她说,她半夜醒来了后忽然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于是就惊吓得从床上起来直接跑到了厨房里面,然后童阳西也跟着进了去,结果孙露露就拿起菜刀朝他砍了过去。我们问过她很多次,她每一次都是这样说的。开始我们觉得很奇怪,因为童阳西在那种情况下不可能不叫她,不可能在没有发现你在里面的情况下不告诉孙露露自己是谁。所以,我们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她说。
“当时童阳西回家的时候开灯了吗?”我问道。
“他回家的目的是想看你在不在那里,他怎么可能开灯呢?他是要搞一个忽然袭击啊。”她说,“开不开灯和我前面的那个分析并不矛盾是吧?当然,开灯后可能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情况了。”
“也许是童阳西一时间没有想到孙露露的反应会那么大,所以才在慌忙中忘记了叫住孙露露呢?”我说道。
“是啊。目前我们也只能这样分析了。阳西死得太冤枉了。哎!”她摇头叹息道。
我顿时不语,因为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还是和我有关系,正如童瑶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我曾经的荒唐,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