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医院里面有一位工作人员好像是从你们学校的附属医院出去的。技术还很不错。所以,我们才想到特地到你们这里来要毕业生的。”
“哦?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武校长问道,问得很随意。
“唐珠珠。搞放射的。你们认识吗?”那位院长说。
我顿时就惊呆了,失声地问道:“唐珠珠?你确信?”
“是的。本来我这次准备让她和我们一起过来的,但是她不愿意。她说她再也不想回江南来了。我问她什么原因她却不回答我。我也没有办法啦。”他说道,随即来问我:“怎么?冯处长认识她?”
武校长和其他的人都在来看我。
我尴尬了一瞬,即刻回答道:“她是我导师的女儿。她的父母意外去世,这里是她的伤心之地。所以她不愿意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我找了她很久了,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谢谢你,我终于知道了她的下落啦。我一定抽时间过去看看她。我导师临终前把她托付给了我的,可是我没有尽到责任。哎!”
武校长点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你导师的事情……真惨。”
那位院长问道:“她父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地道:“没事。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及的好。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个消息。”
这位院长和我们内地人不大一样,至少不会对有些事情刨根问底。所以他和我喝下了那杯酒之后就不再说这件事情了。
吃完饭后我悄悄去问了学生处的人那位院长住在哪家酒店,随即就开车去到了那里。
我想和那位院长好好谈谈关于阿珠的事情。说实话,我心里非常的激动。
在酒店的房间里面见到了那位院长,他喝得有些多,说话变得含糊不清,而且几次流露出了逐客的意思。
我不愿放弃这次机会,于是对他说道:“这样吧,我请你去洗桑拿。正好醒醒酒。”
我曾经听说过台湾人喜欢搞这个名堂,对那样的事情情有独钟。当然,洗桑拿并不是他们的主要意图,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小姐身上。
果然,他大喜,“那怎么好意思呢?”
我笑道:“你不用客气,我也是为了让你今后多照顾一下我那位师妹。所以这是应该的。”
“她表现不错。”他说。
随即我们一起下楼坐上了我的车。将车开出了酒店后我即刻给黄尚打电话,“小黄,洗桑拿的地方你熟悉吗?我有一位尊贵的客人来了。关键的是要安全。”
我眼睛的余光中看见副驾驶上坐着的这位院长的脸上笑眯眯的。
“我们这里就有啊?你不知道?我们夜总会的楼上就可以洗桑拿的。”他回答说。
我大喜,“那麻烦你安排一下,我马上就到。”
其实,自从经过了上次唐孜男人的事情之后我对黄尚就有了一种忌讳,因为他的手段令人感动害怕。这件事情其实根源在我自己,本来我当时去找他的时候就是想让他替我达到那个目的,可是当他真的做到了之后我却又忽然地感到害怕了。人,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像这样矛盾并虚伪着的。不是刻意,而是理智与潜意识里面的某种东西在搏斗。
我们到皇朝夜总会的时候黄尚已经在外边等候着我们了。
他看见了我的车后随即跑过来替我开了车门,“冯医生,我都准备好了。”
我说:“谢谢。”随即低声地道:“不要给我安排啊。你知道的,我是医生,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我害怕,觉得恶心。”
他笑了笑,“我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去桑拿一下,很舒服的。一会儿我也给你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
“行。”我说,其实我是担心被别人看见,因为在人们传统的观念中桑拿与黄色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于是这才去打开副驾驶的门,我发现这个台籍的院长竟然睡着了。急忙叫醒了他,他睁开眼睡意朦胧地问:“到了?”
“走吧。一会儿就清醒了。”我朝他笑道。
他下来后就跟着我们走,我这才发现他的步履已经不再蹒跚,顿时明白了他刚才是在假睡,心里不禁暗自笑着这个台湾人的狡猾。他大约四十多岁,戴一副眼镜,看上去倒是文质彬彬的。不过在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喜欢女人的男人,因为他的那副眼镜并不能遮挡住他那双淫邪的双眼所发出的那种饥饿的眼神。当他在一次次去看我那位副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