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美国的房子虽然便宜,产权也是永久的,不像国内什么七十年产权或者五十年产权,在美国,只要是我买下了某栋别墅,如果这栋别墅下面有矿产什么的也都是我的了,而且就连房子上方一定高度的天空都是我的。只不过美国和中国的情况不一样,买房子并不贵,一栋别墅也就五十万美元左右,按揭的话一个月只需要支付三千多美元,但是房子后期的维护太贵了,这也是我一直下不了决心投资的原因之一。”
我点头道:“这倒是。据我所知,在美国买房后,每年都得交税,而不像我们国家这样,买下了房子,一次xing交税后就不用再管了。产权的问题也很好理解,作为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的基础就是个人财产至高无上,这个是明文在宪法中规定了的,所以作为自由财产的土地和房产就没有什么年限问题,只有每年缴纳财产税费的问题。
而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在宪法中,财产是属于人民的。虽然现在也承认一定的个人财产,但是很多重要的资源还是属于国家人民的。比如土地,中国分为最主要为国有土地,集体土地以及其他的,没有私有土地。大部分使用的就是国有土地,而现在所说的买地都是买土地的使用权,既然是使用权就有年限,所以就有住宅七十年,办公厂房五十年,商业四十年的规定了。”
母亲笑道:“七十年,够了。一个人能够活多少个七十年?现在你们看看,七十年前的房子还剩下多少?”
我们都笑,“这话说到了关键上。”
这顿饭我们吃得其乐融融。我们都在避开我父亲和叔叔的事情。我和小林也喝了不少的酒,不过他的酒量不大,我们两个人一瓶酒下肚后他就已经醉倒了。
保姆早已经收拾好了客房,我扶他到了床上睡下。而此时的我却很兴奋。
当我从客房里面出来,回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垂泪。我知道她这是想起了父亲和叔叔他们。我过去安慰了好一会儿,她的心情才变得好了一些。不过我没有敢告诉母亲第二天我要陪着小林去给我父亲上坟的事情,因为我担心她会因此更加伤感。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发现小林已经起床,他苦笑着对我说:“我的时差还没有完全纠正过来,幸好昨天晚上喝多了,不然我会醒来得更早。”
我笑道:“我还以为你一直有早起的习惯呢。我就是这样,每天这时候必须醒来,没办法,多年的习惯了。”
他点头道:“在美国的时候,我也习惯于早起。每天都那样,早上起来吃了妻子做的早餐,然后开车送女儿去上学。到实验室工作,下午下班后去接孩子回家。每天都这样在生活。不过一年有假期,那时候就带着家人出去玩。人其实很简单,工作本来就是我们人生的重要部分,不管是总统还是一般职员都是如此。”
我感觉到酒醒后的他又和昨天我们初见的时候一样了,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了从前那么多共同的话题。我笑着对他说道:“走,我带你去吃蟹黄包。”
随即,我给母亲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和他一起出门了。出去后我对他说:“别告诉我妈妈说我们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免得她老人家伤感。”
他点头。
我和他去到了我的那家酒楼。这地方我很少来了,一方面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了自己和余敏的关系,另一方面是在我的心里已经把这地方认为是余敏的了。
余敏没有想到我会在这时候到这地方来,不过她看见我的时候很是高兴。我把小林介绍给了她认识,她看着小林说道:“冯大哥,你弟弟和你很相像。”
我笑道:“当然,我们是兄弟嘛。”
余敏的神色伤感了一瞬,不过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随即她亲自去给我们端来了粥、咸菜还有蟹黄包。
也许是很久没有到这里来吃蟹黄包的缘故,我感觉今天的味道比我以前吃到的更美味,就是连小林都赞不绝口。
我今天选择到这里来吃早餐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我忽然想起了这里的美味,其二是我心里很想来看看这里的情况。现在是早上,不会有熟人遇见我。
刚才在离开之前我简单地去问了一下余敏最近的情况,她告诉我说现在她一切都好,酒楼的生意也非常的不错。
我听了后很是高兴。
可是,当我和小林上车之后,他忽然地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在看着我,“哥,这个女人和你的关系很不一般啊。是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瞎猜疑。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他笑道:“你别骗我了,她看你的时候,眼神里面就像妻子在看自己的丈夫一样。我可是看得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