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琳对于陈飞的表现十分满意,因此对于被他牵着小手一点都不反对,甚至还小鸟依人地紧挨着他。
“哈哈,你没看到她那张臭脸,难看得要命!”战琳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开怀大笑。
“我说,有时间还是想想怎么善后,毕竟这里是陆家的地盘。”陈飞无语地望望她。
“嘻嘻,有你在,有什么好怕的!我忽然发现我真是太英明了!战琳兴奋不已。
“什么意思?”陈飞警惕地看着她。
战琳一看到他警惕的样子,顿时笑得更欢,“哈哈,因为找你来当帮手呀,我爷爷开始是不肯的,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才答应的,还是我英明吧!”
至于怎么处理那个陆家少主,陈飞懒得多想,事情的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回到客栈,天色也已晚了。由战琳作东,在附近最好的酒楼订了最好的酒席,要了最好的酒,只为一点,就是好好犒赏一下陈飞。
陈飞当然是来者不拒,乐呵呵地答应了。
战家的人还是比较有眼力劲儿的,知道去了多余,于是一个个找借口推掉,最终只有战琳和陈飞两人,呃,还要加上身为阶下囚的陆家少主。
“陈兄,这杯酒是感谢你的,我先干了。”战琳喝起酒来倒是非常豪爽。
陈飞看了她一眼,笑道:“命运真是很有意思,当时你爷爷攻打开元城,我还以为这辈子会和你战家不死不休,那时为了气他,还说要把你怎样怎样,没想到一转眼,我们居然坐在一起喝酒。”
战琳瞪大眼睛:“什么把我怎样怎样,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那种话你爷爷当然不会告诉你啦。”陈飞好笑地摸了摸鼻子。
战琳很快就反应过来,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绝不是她第一反应认为的教训一顿之类,而是很羞人的事情,于是脸红了,红得如同一只诱人的红苹果。
之前的她是明艳不可方物,现在则是娇艳无双。
陈飞忍不住盯着她,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战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骂道:“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
刚才还娇羞不已,一转眼就成了女汉子,她的性格还真是像风又像雨,非常善变。而女人性格变幻莫测的时候,往往意味着她的心乱了。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但身为老手的陈飞,还是能嗅出其中特别的意味。
在他看来,采宁儿是个外强内柔的女强人,令狐紫倒是很难归类,用天生尤物倒是比较合适,当然也很强势,一般的男人绝对驾驭不了。秦丝丝则是聪颖有智慧,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因此总是能做到淡然自若。
战琳和她们不一样,她是那种看起来高傲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性子,但跟她熟了之后会发现,高冷只是面具,她就是个活泼调皮的小女生。
真正高冷的是凌华仙子,高傲冷漠到了极点,大概也正为因为如此,她身上才拥有最接近仙气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陈飞不否认他对凌华仙子有着征服欲,但是从内心来说他不喜欢她那种类型的。
“哈哈,你脸上没花,是我心里有花。”陈飞大笑。
“哼,你就是满肚子花花肠子!”战琳狠狠地鄙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下意识的酸意,她可以自己都没意识到,或许意识到了也说不清。
被扔在角落里的陆少游,像只野狗似的蜷缩着,貌似不想听不想看,但其实都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心里翻腾着说不出的懊恼和妒火、以及绝望。
短短的半天时间,他从云端被人打落尘埃,而且还狠狠地踩在脚下,他所有的骄傲和自信,都被踩得稀巴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他不甘心,一点都不甘心。
看着和战琳打情骂俏的陈飞,他就忌恨若狂,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将此人踩在脚下,彻底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房间的门忽然无风自开,无尽的煞气从四面八方袭来。
“既然来了,就正大光明地滚出来!”陈飞低喝一声的同时将战琳护在身边。
“哼!果然嚣张狂妄!”一位身穿紫袍的银发老者忽然现身在房间里面,先扫了一眼角落里的陆少游,然后冷冷地盯着陈飞两人。
陈飞根本不怕他抢走陆少游,因为他在陆少游的体内下了多重禁制,甚至还有几枚霹雳符玉,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引爆。
“你就是那飞升逆修?”银发老者相貌威严,显然是久居高位的人物,开口的同时散发出强大气势,赫然是一名婴变中境的大修士。
“老东西,如果你是来赎人的,那就拿出诚意,如果你是来耍嘴皮子的,抱歉,本少没空跟你闲扯。”陈飞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银发老者不怒反笑,大马金刀在陈飞对面坐下,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给你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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