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叔!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呢!”乔安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自己深爱的人对自己讲出这种话,她都会受不了,何况是有了身孕的靳初七,更加脆弱了。
“我......”靳司年哑口无言。“难道不是么?”
“是个鬼哦,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是普通朋友,小叔你搞砸了啦。哎!”乔安安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追向靳初七。
靳初七边走边抹眼泪。
什么叫她跟季深发生了什么?什么叫她不检点?她之前以为这些话只会在那些不怀好意嗯人口中听到,没想到今天这句话从靳司年口中说出,竟是如此刺耳。
连你靳司年也这么看我,别人怎么说我都行,就是你靳司年,没有资格!
季深看到靳初七狼狈地从厕所出来,慌了。靳初七二话不说抓起椅子上的包就往门口走。
“初七!”季深担心地跟了上去。
靳司年突然反应过来,低低地骂了自己一句,也追了上去。
“啊!”靳初七吃痛地叫了一声,因为走得太急,她的脚突然被扭到,无法动弹。
“初七!”季深大步向前,一把护住了靳初七。“你扭到脚了,不要动。”季深刚准备往下身来,就被靳司年挡在跟前。
“让开。”靳司年冷冷地说。
“我......”
靳司年一把推开季深,将靳初七横腰抱起,靳初七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你放开她!”季深气愤地堵在靳司年面前,“你凭什么把她带走。”
“就凭我是她的监护人。”靳司年挑挑眉,绕过季深就往停车场走。
季深一时语塞,只能在后面恨恨地骂两句。
“季深......”乔安安上前,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季深。“你不要担心了,初七不会有事的。”
季深冷笑一声,就他这样,没事才怪了。
靳司年把靳初七放在后车座上,轻轻地把她的脚放在一边,吩咐道:“不要乱动。”然后坐进驾驶座,料理店离庄园很近。车子很快就开回了庄园。靳司年下车,小心翼翼地把靳初七抱会房子里,放在沙发上。靳初七看着房子的四遭,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几天没有回来,居然变得这么陌生,靳初七的心里生出无限的感慨。
靳司年进房间拿出了药箱,把靳初七的鞋子慢慢脱了下来,动作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靳初七。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住点。”靳司年拿出药膏,一点点地往靳初七的脚上擦。
“嘶......”靳初七吃痛地吸了一口气。
靳司年皱了皱眉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靳初七摇了摇头。看着靳司年紧张的样子,她心里很触动,曾经无数次自己受伤的时候,靳司年就是这样体贴,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的。她突然很贪恋这种感觉,竟没有半分想拒绝,反而有些享受了。
靳初七,你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吗?你还是没有办法彻底对他死心吗?
靳司年默默地擦着药,心里着感叹万千。我又让你受伤了,对不起,是我不好。季深说得没有错,我老是让你受伤,我没有照顾好你,但是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会好好陪着你,只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这么残忍,我真的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