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证据不要妄下定论。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证据说服自己,兴许这样她就可以真正地离开靳司年了。
可是靳司年,你为什么不为自己开脱呢?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我会原谅你的呀。
靳初七依然不会放弃寻找真相,她甚至企图从席城的口中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跟席城聊天的时候,靳初七会突然问起当年事件的细节。
“哥,你说当时是靳司年害死爸妈的,然后是他把我送去孤儿院的吗?”
“是……吧。”
“那你说后来他遇到我的话,怎么也会认得出来我是谁呀,他为什么还要收养我呢?”
“难道是他突然善心大发?还是开始后悔自己做的事情?”靳初七紧接着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席城有些不知所措。
“这……谁知道呢?或许……吧。”
席城模棱两可地回答,越是这样,靳初七越是疑惑,如果真的是靳司年做的,那就要有一个肯定的回答,如果席城都不确定的话,就不能直接给靳司年判死刑。
当然,她没有这么跟席城说,因为她知道席城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复仇。
“悦悦,你不会是对靳司年下不了手吧?你可不能心软呀,你别忘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于我们自己的残忍啊。”席城很敏锐地察觉到了靳初七的情绪。他苦口婆心。
靳初七一惊,慌忙掩饰:“没……没……怎么会呢。”
“那你对他的复仇计划进行地怎么样了?”席城紧追不放。
“我……已经开始了。”靳初七胡乱地掩饰着。
“那就好,哥哥希望我们可以尽快为爸妈报仇,然后你就可以尽快回到哥哥身边,跟哥哥团聚了。”
把靳初七放在靳司年的身边,席城始终是不放心的,靳司年的水太深了,甚至在商业上的交往那么密切,他都捉摸不透靳司年是个怎样的人,但是生意上的心狠手辣,他是见过的。
从靳母身上找不到线索,从席城身上也找不到线索,靳初七决定从靳司年身上下手了。
当然,因为有前车之鉴,靳初七不会直接去问靳司年,她觉得一定有什么线索是留在庄园里的,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她忽略了。
那么,靳司年最隐秘的地方,或者说最可能收藏的地方,就只有书房了。
锁定好目标之后,靳初七就开始实施了,趁着靳司年出去工作的空档,靳初七进到了靳司年的书房。
靳司年有一个好习惯,就是什么都收拾地很有条理,书籍都整整齐齐地放在书架上,一些文件也整整齐齐地夹在文件夹里,只要靳司年离开了书房,桌面上绝对不会出现一件杂物。
靳司年的书架大部分都是一些跟商业有关的书籍,文学类的只有几本散文。
还有一本孙子兵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靳司年商业上的那些招数也略有借鉴吧。
靳初七的手滑过书架,不时地拿出一本书籍,又放回原位。书架上没有要找的东西,靳初七开始翻靳司年的写字台,下面的柜子,里面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文件,靳初七看得应接不暇,似乎每份文件都跟靳初七要找的真相有关,但是打开每一份,却都让靳初七失望。
不可能,那些资料如果靳司年有所保留的话,一定会出现在她的书房里,怎么会找不到呢?
难道是他藏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
没等靳初七再细细去找,靳司年回家的时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