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直接掰开她紧绷的修长玉腿,他径直闯入她的私密花径….她死死咬着下唇,直至下身的暖流不断涌出,全身瘫软着,下身的热流已泛滥成灾。
痛彻心扉亦是痛定思痛。
叶子涵含着泪静静闭上眼,缓慢地痛,在悲伤里痛,在她的干涸的躯体之上痛。我不明白痛苦来自何处,我知道我的年轻并不是过错,知道我的岁月渐渐冰凉,而年轻却是最好的借口
她要忍,要努力地忍,否则将前功尽弃,没有人能再帮她了,无论如何,她也会加倍的从他身上讨回来,她一定记得,他所带给她的不仅仅是逼迫,而是尊严的践踏和耻辱。
他肆虐的尽兴,许久,略微抬起头,望着她的麻木的脸,笑道,”怎么样,有没有很享受......"他退出了她的身体,得意满满的神态,令她感到一阵恶心。
疲惫而虚脱在床上的叶子涵,身体逐渐从滚热直至冰冷,神色暗暗的,没有一点力气的样子,“你,觉得呢...."她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呆呆的瞥了他一眼,又偏过头去。
“我觉得,你很享受吧.....不然怎么能迎合的那么有节奏呢......”欧阳雪嶙扑哧一下笑,眼里带着嘲弄与不屑,傲慢的姿态,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接着,便一手拽住她的柔顺长发,俯身又一次毫不领情的锁住她的唇,不放开。深深地推开她的贝齿,含住她四处逃窜的丁香舌,一遍一遍,唇齿间似水柔情的缠绵,她难以喘息,欲罢不能。
夜很深,唯美的很沉,很伤。夜很深,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也找不到一丁点发光的璀璨,这样漆黑的夜晚还要持续多久?
夜很深,没有行人的喧哗,没有虫兽的鸣叫,甚至没有一丝声响,这样寂静的夜晚何时才是尽头?
只有煞白的墙壁,只有冰寒的玻璃,只剩凄怆的她,这样寒冷的夜晚还有太阳升起的时候吗?唯独只有她在痛苦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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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曦的微光驱走了夜的最后一缕黑暗,带来了清爽而干净的早晨。清晨的风轻轻安抚着寂寥的站台,冰冷的凳子空荡荡的和路边的广告牌作伴,安静的和深夜一样,偶尔三三两两的行人,是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或是推着手扶车的蔬菜摊主或是等待头班车的上班族。
这么幽静的清晨,一切看似是那么美好,然而浮动的心再也不像深夜那般匿藏,明白了,清楚了。
一缕和煦的阳光照耀在叶子涵脸上,顿时她在迷糊中苏醒过来,揉揉眼睛,忽的身体一怔冷颤,她环抱住了身子,又突然惊愕的发现,自己没有穿衣物,甚至一丝不挂....
她回眸,而身旁的欧阳雪嶙早就睁大眼睛醒着,一直呆望着她,久久不愿移去目光
“啊……!”她猛然一想到昨晚,她情不自禁的大叫,亦是受不了这种耻辱,她紧拉被子把自己包的一丝不漏。憎恶的瞪着他。仿佛昨夜的事她不想再去回想,她好想有那么一刻,挥起尖刀砍向他。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真正属于我的,女人。”他凑近她的耳畔,带着有节奏的呼吸,亲昵的回荡在她耳边。
女人?他的女人?而不是妹妹......呵
尽管如此,那又怎么样,她只不过是他的床伴,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他欧阳少爷的女人。他只不过是以自我为中心,自己想如何就必须如何的楚霸王,谁能敌的过他.....
叶子涵下意识的挪动位置与他拉开距离,谨慎而小心的提防他的饿虎扑羊的举动。欧阳雪嶙起身,男人后背裸露着性感的宽阔的骨架和结构,全部敞开在她的视线里,她低头刷的一下脸蛋如熟透的苹果绯红艳丽。同时她又可憎可恶的咒骂自己,她讨厌自己的羞涩。
欧阳雪嶙换好衣物,整理好着装,扭头对着坐在床上的她,冷酷道一声,“穿好衣服,下楼做早餐。”随后,他踏出了房门,门也嘭的一声,合上了。
宽敞的房间里,恢复了安静。那种感觉是一种不自觉的放空,一种忘记自己存在状态。她环顾房间四周,欧式条纹的墙壁,没有一点其余的装饰。空荡的房间,寂静的只听见她·一个人的心跳的声音。
她沉默着下了床,随意的在衣柜里取出他为她准备的女人的服装,无精打采的换完后,下了楼。
只见欧阳雪嶙正端坐在沙发上阅读着一份报纸,除了他,其余的几个佣人正在辛勤的清扫着地面。他的余光瞥见叶子涵站在楼梯口愣愣的发呆,他蓦然的怒吼,“愣着干什么,还不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