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当我走进一间破旧的屋子的时候,一个看起来三十六七岁,尖嘴猴腮的男人正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他身边则站着两个一脸冷笑的年轻人。
“祥哥!”大庆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丢下手中的烟头在地上狠狠的踩灭,笑道:“这小子是个软骨头,刚刚带他过来的时候都吓尿了,有啥问题你尽管问,他敢说半点假话,我就让他进铃兰江!”
“别,别,各位大哥有什么尽管问,我上有老,下有小,真不想死……”那男人顿时哭了起来。
“你叫刘安?”我撇嘴笑了笑。
“对。”他连忙点了点头。
“陈深,认识吧?”
“不……”他犹豫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不认识。”
“哦?”我不屑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也想和他一样死在铃兰江?”
“啊?他死了?”他顿时吃了一惊。
“你不是不认识他吗?”我不屑的笑了笑。
“我……”他犹豫了一下:“认识,他是我远房表哥,家是林海的。”
“他为什么会死你清楚吧?”
“这……”他迟疑了一下:“因为打架的事儿吧?你们搞错了,真的搞错了,他不是主谋。”
“那你是?”
“我也不是!”他苦笑了起来。
“那你说说,为什么昨晚你明明是在和龙腾签合同,为什么要告诉康鑫是你孩子生病了在医院?”
“因为,因为……”他眼珠子乱转了一阵:“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又和龙腾合作了,同样的产品,我给龙腾的价格比给他的低。”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笑着看向他。
“我……”他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牙:“是真的!”
“大庆,把他丢铃兰江去。”我冷冷的道。
“哎!上!”大庆连忙答应了一声,向那男人身后的两个青年挥了挥手。
眼看着那两个青年拉住自己的胳膊,那男人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说,我说,是黑虎堂威胁我这么做的,还有我表哥和原来卖水泥给龙腾的那家,都是被他们逼的。”
“黑虎堂!”我咬了咬牙!
“妈的!”大庆的脸色顿时铁青。
“你确定是黑虎堂的人?”
“确定!”他连忙点了点头:“我家里遭过贼,所以我在客厅装了监控,他们亲口说他们是黑虎堂的人,我有证据!”
“那行,”我转头看向大庆:“大庆,让他带你去取监控记录,敢耍花招给我往死里弄他!”
“听到了吧?”大庆转头看着那两个青年。
“是。”
“那你们去吧。”大庆摆了摆手,看着那两个青年把那男人带了出去,这才叹了口气:“祥哥,说实话,今天我愿意帮你是念在你对兄弟们出手大方的份上,但现在,我真的想帮你了,因为这事儿关系到了黑虎堂,你有没有把握弄垮它?”
“我不敢保证这次能,但我保证,总有一天能!”我咬牙切齿的道。
“那好,就冲您这句话,以后,我大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庆满脸严肃的道。
“客气了。”我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取了证据之后先不要轻举妄动,派人先把刘安的家人控制起来,以防他耍花招,我先找公安局长谈谈再说。”
“行,你放心好了。”大庆点了点头,也转身走了出去。
眼看着大庆出去,我突然想起忘了请康鑫跟省里那边求一下情了,于是连忙拨通了康鑫的电话,说了我的想法之后,康鑫顿时诧异了起来:“我没有把这事儿告到省里呀?”
“嗯?那省里是怎么知道的?”我不解的道。
“估计是那些该死的记者吧……”康鑫苦笑道。
记者?我顿时一拍脑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