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街,贞玉堂。
罗信街上的玉石店大大小小有十来家,而贞玉堂则是其中之一,但是和其它家相比,贞玉堂装修的很一般,门店也不大,里面的玉石大多都是便宜货,最贵的也只是一块上万块的和田玉,在罗信街算是垫底的玉石店。
而且贞玉堂的门面开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平时客人看到贞玉堂的门面都是不会驻足,门庭冷落,按道理来说,这种店应该会付不起店租人而倒闭的才对,但实际上这个店已经存在了十几年之久了。
甚至还有那么一个说法,那就是这个店其实是某个有钱人开着玩的。
平时鲜有问津的贞玉堂,今天却是迎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两个穿着黑袍的人驻足在贞玉堂的门前,其中一个身高略矮的黑袍人抬头一扫店前的门牌,这是一个面容痩黄的中年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挂着两颗无神的眼球。
较矮的黑袍压低着沙哑的声音道:“贞玉堂,是这里吧?”
另外一个黑袍人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只见他轻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抬脚直接就走了进去。
贞玉堂里面只有四张装着玉石的玻璃长桌,一个前台,一个内房,空间并不大。
而此时前台,则是一个穿着宽大衣服的矮小的白发老妪手上拿着破扇,闭着眼睛,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轻轻的扇着扇子。
忽然听到有人踏进门店的脚步声,他没有因为好些日子没有来客人而感到惊讶,也没有欣喜若狂的迎上去,只是依旧闭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随便看看,看中了和老妪说一声,就不在你们的耳边唠叨了。”
就算是店里来了人,老妪依旧闭着眼睛,扇着扇子,似乎一点儿也不怕有人抢走店中的玉石一般。
闻言,较高的黑袍人快步来到前台说道:“有没有冰种豆绿手镯?”
真正用冰种豆绿类材质做出的成品最低价格都是在十万以上,就算是罗信街最大的玉石店都没有几块,更不要说是在这个普普通通的贞玉堂里了。
换做是一般的店长,绝对是一口拒绝的,但是老妪听到这句话,忽然眼睛睁了开来,双眼射出的精光一闪而过,一扫之前懒散的模样,沙哑的声音有些骇人:“冰种豆绿没有,冰种帝王绿了解一下?”
换做一般人肯定以为店长是疯了,冰种的帝王绿做成的首饰可是五十万起步的啊,但是黑袍人却是没有一丝的意外,继续说道:“玻璃种帝王绿倒是可以。”
矮小的白发老妪点了点头皱眉说道:“来得慢了?”
黑袍人话中没有带着多余的感情:“中间出了点事情。”
矮小的白发老妪没有多问:“等会。”话落便是转身拨开内房的帘子,向里面走去。
从进门起就没有出声的较矮的黑袍人出声:“这次是取什么东西,居然要我们两人一起来?”
另一个黑袍人口中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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