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阿尔达圣女的血才能化去这小肉蛹体内的寒气,要不然正常人的身体是受不住的,喝吧!谁第一个来?”弯刀在她受伤划出那么大一条口子,她竟然眼皮都不眨一下。
不是不领情,她能如此这般的救大家,说明她真正把大家当成了家人。可……想想要喝活人的血,众人就练练皱眉,这跟吃人肉的大粽子又有什么区别呀?
“阿里木,整!”马程峰踢了一脚那维族壮汉。
“啊?我的?不去啦,恶魔才吃血!”阿里木连连摆手!
“让你喝你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马程峰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抓过卡修拉的左手就往他嘴前送,然后又是抓过一条肉蛆也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呜……额……呜呜……”咕噜……马程峰扬起他的脑袋,顺着胸前这么一摩挲,全都咽下去了。
大伙目不转睛地盯着阿里木,就看他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瞪的跟同龄似的,眨巴眨巴……眨巴眨巴……然后再吧唧吧唧嘴……吧唧吧唧……
“不痒的了……先知保佑!”阿里木右手至于胸口处朝卡修拉鞠躬行礼。
“阿里木?啥味儿?”马程峰一边挠身上一边问他。
阿里木晃了晃大脑袋,刚才吃的太急,都给吞了,没尝出来。
“哎!你有完没完啊?这是我的血好吗?你再不喝一会儿我失血过多可就挂了!”
他们也真是够了,一个个只顾着看阿里木的反应,全然没在意人家卡修拉,卡修拉就站在他们面前捏着自己的左手,左手心中鲜血直流,地上已经流了一滩血了。
虽然这“解毒药”和“药引子”有些让人难以下咽,可再看看这几个兄弟,自己亲手把身上挠的血痕累累,浑身上下除了裤裆里那玩应外都没好地方了,再不喝?再不喝等死呀?
大家赶紧依次服用了这种难以言表的“解药”,然后平气凝神,坐在地上歇息了会儿。十分钟过后,身上那种奇痒难当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大伙给彼此身上的挠痕图上云南白药,包扎上。再一看,一个个都不用穿衣衫了,被绷带缠成了木乃伊。不过倒是挺保暖的!
“卡修拉,为什么我们都中毒了,唯独你没事呢?”常小曼一边为卡修拉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问她。
卡修拉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们阿尔达圣女从小服食的一种草药有关吧。
关东盗门中有两支女性支脉,一支是兰花门,一支是红娟门。红娟门里,马程峰见过蓝若言,见过古灵精怪的蓝彩蝶;兰花门他最熟悉的则是那咻的女神,白素了。
这些女孩无论是兰花门的还是红娟门的,她们身上总会有一股奇异的芳香。当然了,你若问她们,她们都说这是师门密不外传的秘密!可究根结底,这两个支脉,全都起源于阿尔达吉普赛人,她们从小服食的那种药草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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