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琪慢慢回过身来,脸都绿了,很明显她也看到了门外的异样。
“婆婆……门外那……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如风战战兢兢问道。
“不干你们的事,快睡觉!”那怪老太太翻了个身,用一双墨黑色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他们。
如风毕竟是个男人,而且他们采花贼也属盗门分支,小时候在建江谷的野山沟子里也经常遇到狐仙精怪作乱,所以他胆子多多少少比阮星琪还是大点的。
他依稀记得,刚才阮星琪开门的一刹那,门外一堆黑影挤在一起就站在这摇摇欲坠的老屋门口大概七八米的位置,月光下他们的脸面仿佛都是一张黑纸,看不到无关,也看不清长相。就这么僵直地披头散发地面对老屋站着,好像正在与老屋中的活人对峙一样。
“婆婆……那个……我……我想……想尿尿……”阮星琪被这么一吓唬,尿意更强了,脸色立刻从惨绿又变成了粉红。
老太太的表情好像根本不会变,自从他们进了这老屋后,她的表情就一直这么僵硬着,根本不会笑。看着就不舒服。
“里边有尿盆。”老太太指了指自己的床下。
“如风……这……这样好吗?”这位不可一世的阮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待遇呀,脸憋的通红,可人有三急,你不解决也不行啊,只好低着头腼腆地求花如风把那臭尿盆给她拿过来。
如风拽出尿盆,捏着鼻子给她扔到了灶台后背光的角落里。“去吧,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人认得你。”
阮星琪咬着嘴唇,躲到灶台后边,慢慢就把裤子退了下来,实在是憋坏了,往下一蹲,顿时屋里传来了尴尬的动静。
哗啦啦……哗啦啦……简直羞的她直想找个地缝子钻进去。
“婆婆,外边那些东西每晚都会来吗?是来找您的?”如风又问她。
“都是些老朋友了,惦记着老身呢,可我现在还不能随他们走。”
“老朋友?难道他们就是这古村曾经的居民吗?”
“哎,当年老身真不如随他们一起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古村里守着,守了几十年了,却还是没有等来那个有缘人啊!”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
说完后,老太太就不愿再重提伤心事,不管如风再怎么问,她索性又翻了个身不言语了。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一副娇滴滴的表情,解决完事了,自己还得捏着鼻子,竟连自己的……都嫌弃。“如风……是不是……是不是该放屋外呀?”
“嗯,那你自己出去吧,我可不管。”
花如风把注意力放在了这老太太的炉灶上,只见炉灶外边都是一层黑泥,可能是烧的时间太长了,被火烤的吧。他用手一摸,那可不是普通的炉灶灰,而是一种黏糊糊的黑色油膏。
南方很多山里人家都极为迷信,尤其是在江南等地,山里人最喜欢供灶王爷。这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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