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方向,围着那独木桥来回打转,也总好过在这里提心吊胆强。
现在是夏天,外边温度也不低,就算在外边待一宿最多感冒。到了明儿早上太阳一出来,那些古村中作祟的邪魔歪道必是荡然无存,想到这里,花如风也不跟那诡异的老太太打招呼,一步冲到了炉灶后,拽起阮星琪就往外冲。
阮星琪刚解手完事儿,女孩子嘛,这种事慢慢吞吞不如男孩子快,人家还没提裤子呢,就被他拽了起来。
“你……你干嘛呀……哎呀别急!我裤子……裤子!!!”阮星琪一只手死死拽着裤子,就这么露着大半个白花花的PP被他生拖死拽出去了。
门外呼呼的阴风吹着,吹的他俩直打寒颤。冰冷的月光下,站着四五个黑影,黑影并作一排低着头,头朝向老屋门前默不作声。
阮星琪赶紧推开他把裤子提上。“你疯了?你到底要干嘛呀?人家婆婆说了,晚上不能出来,是村中的禁忌!这叫入乡随俗懂不懂?”
“阮大小姐你是不是脑袋有毛病啊?”如风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啊?“你不觉得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很熟悉吗?”
“我看有病的是你吧?大半夜的,好不容易找个容身之所,你不让我喝汤也就罢了,非把我拽出来吹西北风?有没有点怜香惜玉的精神了?哼!”
俩人一边争吵一边朝着村口那小独木桥方向跑去,不是阮星琪默许了他,而是实在挣脱不开。
如风不愿跟她计较,可她还在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如风索性直接把她就扛在了肩膀上。当走到桥头的时候,如风停下了脚步不往前走了。
桥对面,是一片朦胧的山雾,山雾吞没半山腰的景色,他仿佛已经预测到了即将看到的一切。
“疯子,你到底要干嘛能不能根我说明白了!放我下来!”阮星琪在他背上又捶又打。
朦胧的雾气中隐约可见半山腰上的那神秘古村,古村中大概二十个老屋依山而建,村口处,一男一女正缓步朝老屋走去。果然又是这样的剧情。
“如风,你看,那两个人……身影好熟悉呀?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怎么跟我的一模一样?”
“呵呵……”如风干笑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们不会遇到鬼遮眼了吧?”
“这句话好像应该是我的台词吧?”
“你……你说什么呢?天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阮星琪蹲坐在独木桥上,抱着膀子嘟着小嘴,不愿再搭理他。
如果说他们中了某种邪术,身体一直处于幻象中的话,那为何二人的表现截然不同,好像只有花如风自己的头脑是清楚的,还保留着最初的记忆,而阮星琪却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部忘记了。
“今晚咱们哪都不去了,就在这儿坐一宿!等天亮了我再跟你好好解释。”花如风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好吧,看在这件衣服的份儿上,本大小姐暂时原谅你了。”阮星琪温顺地靠在他肩上,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像只有这一刻,这个俊朗的采花贼,才算是真正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