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悄悄洒下,一股股清新的空气顺着鼻子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好像是杜鹃花开了。隔着眼皮,一片金灿灿的光芒晃的如风有些眼晕。七月的姑苏气候格外怡人,和缓的暖风送着芬芳的花香不住地打在脸上,那种感觉好极了。
身旁是一片翠绿色的林子,林子里一群叽叽喳喳的鸟儿正在欢声笑语追逐嬉戏着。
如风拍了拍脑袋,脑袋里还有些晕乎乎的,只是依稀记得,昨晚他破了那诡异老太太的障眼法,在之后自己就犯病了……哑儿……哑儿……
“哑儿?是你吗?”如风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此时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左手旁是自己的衣衫,右手边倒着一个女孩,女孩同样也是一丝不挂,她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头漂移乌黑的长发搭在脸上,好像睡的很熟。
从身材看,这女孩可是比哑儿要多些女人味儿,女孩身上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醇香,不像哑儿那么消瘦。
“星琪?”如风怕她着凉,赶紧把自己的衣衫给她盖上,然后轻轻推了推她。
她的身子很冷,而且叫了好几声都叫不醒。
如风回想到自己作业最后的一丝记忆片段,仿佛明白了什么。但……但她怎么会这样?
“星琪?星琪你醒醒?”如风把她抱了起来,这一抱才觉得自己好像比以前的力气大了不少,而且浑身筋骨都十分舒坦。
自从自己下山,他每次犯病可就没有师傅为他输送功力消耗体内的寒气了。他必须在每次发病之前找到合适的猎物。可以说他找女人跟采花贼祸害大姑娘不一样,纯粹是为了自保,完全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因为每每到达“极点”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把控住,尽可能少量抽取伴侣体内的阴气。
这两次犯病,第一次是在火车上的那个眼镜妹,第二次就是阮星琪。每一次自己尽管都勉强恢复了生气,但却并不是完全抑制住体内那两股真气的力量。因为他不敢完全发泄自己,寻常女孩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但昨晚自己痛不欲生,已经昏死了过去。
他抱着冰冷的阮星琪,伸手下去在她下身摸了下……种种迹象表明昨夜自己可是尽兴了!自己昏过去后完全不能控制,星琪又不会把握这个度,看来自己已经把体内的寒毒之气过度给了她。
“傻丫头!哎!”情为何物呀!何故让一个刚刚相识数日的姑娘为他如此呀!难怪师傅说与任何一个猎物只能有一夜之缘了!若不然就是害人害己!!!
花如风让她面朝面对着自己,然后使劲儿把她往上一抬,分开两条腿,慢慢落下……只听得阮星琪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又被缓缓“刺入”。
阮星琪的身子随着他一下下抬高再下落,也开始有节奏的喘息起来。
情至深处,也不知她有没有醒来,她下意识环住如风的脖子微微张着嘴,口中发出连连低吟。
半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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