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柔的夜色,旁边情侣之间的嗯嗯啊啊,她们的春心也会荡漾的。
“……嗯。”果然曾凯妮用了一个近乎比蚊子还小的一个恩字回答了我。
在她思绪飘向远方,想念她姥爷的时候,我把手悄悄地伸进她的衣服里,同时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想……感受一下。”
曾凯妮一愣,除了感觉耳朵酥酥的,身子麻麻的以外,我终于还是没能忍受住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像她吻了过去。
曾凯妮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发现根本挣脱不了,浑身都软的,要换做平常早就一脚给我踢飞了,今天怎么就突然没了力气一样?
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样的,曾凯妮二十七年未尝过这种感觉,一时间如何能不让她迷失自我。
她闭着眼睛冲我摇摇头,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外推。
这种时候男人一定不能矜持,否则将会功亏一篑,必要的霸道总裁本色一定要上线。
我粗暴的甩开她的手,她浑身一抖,便不再抵抗,我忽然意识到这妮子真的是没有谈过恋爱。
如果此刻我给她不明不白的就办了,自己未免太TMD不是人了。
给不了女孩子未来就不要脱她的裤子。
况且她不是那些站街女,也不是按摩女,更不是微信,陌陌约出来的女人,她是一个正经的女孩子,我不能这么做。
是的,随着旁边那对狗男女的嗯嗯啊啊结束后,月圆之夜便不复存在,我这头“狼人”很快恢复正常,并抱歉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刚刚冲动了。”
曾凯妮没理我,整理好衣衫,跑到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嘤嘤抽泣的声音。
她哭了?
不就亲了两下么,就哭了?
我晕。
想上去安慰她两下吧,又觉得有些不妥,甚至说挺尴尬的,只好抽着烟云里雾里的吐着。
曾凯妮是哭了,而且哭的越来越凶,难道说因为我没有了后续的动作,惹得她不满了?
她真的太纯了,她之所以哭的这么凶的原因竟然竟是因为初吻没了。
在这个连小学生五年级以后的姑娘都不知道初吻还在不在的世界里,她二十七岁才丢了初吻,已实属罕见,她应该值得庆幸才对,嗯嗯,肯定是高兴到哭,不是有个词嘛,喜极而泣,我想此刻她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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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安慰自己,我心里的罪恶感减轻许多。
曾凯妮哭的妆都花了,她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吓得不敢吱声,连烟都不敢抽了,就那样叼在嘴里跟她对视着。
紧接着破涕为笑,我滴姑奶奶,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给我唱首歌吧。”曾凯妮突然开口。
“行,想听什么。”明明没有怎么样,弄的我好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一样,说什么我都得照办。
“光良的《第一次》”曾凯妮顺手递给我一把扫把,让我拿着当吉他用。
我清了清嗓子,唱道:“当你看着我,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爱是没把握,还是没有符合你的要求,是我自己想得太多,还是你也在闪躲,如果真的选择是我,我鼓起勇气去接受,不知不觉让实现开始闪烁,哦~第一次我说爱你的时候,呼吸难过心不停的颤抖,哦~第一次我牵起你的双手,轻轻放下不知该往哪儿走,那是一起相爱的理由,那是一起死守,哦~第一次吻你深深的酒窝,想要清醒却冲昏了头,哦~第一次你躺在我的胸口,二十四小时没有分开过,那是第一次知道天长地久……”
还没唱完,便听到旁边刚才那对嗯嗯啊啊的狗男女咣咣咣的砸墙:“大晚上不睡觉,瞎吼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唱滴很难听。”
我靠?说我唱的很难听,劳资绝对不能忍。
我咣叽一声跳上床,尽量把脸贴在靠墙的位置,双手叉腰,不服的回击道:“你好听,瞅瞅你媳妇刚才叫的嗯嗯啊啊,完全就是敷衍你的,自己不知道咋回事啊,一共三分零七秒,这也叫爷们?估计你媳妇还没咋滴呢你就完事冒一身汗,虚了吧!吃点六味地黄丸补一补,袄,你刚才要是有你吼的这一声这么有力的话,你媳妇这辈子都不能跟隔壁姓王那小子有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