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月的天气,有些微凉,天空飘起了小雨,我与静静撑伞站在疯子的墓碑前。
静静全程没说话,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疯子的照片。
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除了低头点了一支烟以外,再无其它反应。
静静缓缓的蹲了下去,颤抖的摸着疯子的照片,她像是对疯子说,又像是对我说:“这些年,别人都以为我过得很好,其实我过得很不好,一点都不好,别人都以为我嫁入豪门,成了一个小富婆,可是只有我知道里面有多难熬,事实上,我一年跟我老公聚在一起的日子都不如人家夫妻的两个月在一起的多,他会给我花不完的钱,而我的任务就是逛街,购物,甚至说孩子都有保姆照顾,别人以为我很快乐,其实我越来越孤独,每天守着空房子,除了空虚还是空虚。”
“他不允许我喝酒,不允许我有异性朋友,就是这一次我也是偷偷跑出来的,我想在见见当年的小伙伴们,想见见你们,我极力的想跟大家找回当年的感觉,可是,我却悲哀的发现一切已经物是人非了。”
“我不快乐,可以说非常的痛苦,甚至不如当年跟疯子在一起的十分之一快乐,那时候我们常因为钱而烦恼,而争吵,可现在呢,钱够花,活的却很压抑,我一度想过要自杀,可我没那个勇气,我不怕死,就是担心我的两个孩子,我可以对于他外面养小三视而不见,只要他不想让这个家拆散就行,我也可以在他喝醉的时候打我,醒酒以后下跪给我道歉,我依然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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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头,仔细看的话,静静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疤痕触目可见:“为什么不跟他离婚?”
如果现在离婚的话,静静应该也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笔私房钱,听说豪门离婚后,女方能带走钱财的会很少,可我不信静静这么多年没攒私房钱,更何况她跟这男的又生了一个孩子,以后肯定是以这孩子为重点培养,疯子跟静静的必定会受到冷落,这些静静不说,但我们都可以想象的到。
“哪有那么容易。”静静露出一丝苦笑:“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花钱也花的大手大脚,习惯了。”
我沉默了,每个人都有她自己选择的路要走,我不是救世主,不可能碰见每一件事我都要往上冲,这么多人,我得罪不起,况且我就算找到她的老公又能怎么样。
现在的社会,哪个男的喝多没事不揍自己老婆一顿呢。
我很清楚的记得有一回跟智允俩吵架吵急眼,双方动手的时候,那一次虽然没打智允,但是我已经一把耗住智允的脖领给她推到墙边了,身上的扣字都被我弄掉好几个,当时也就是智允哭了,她要是不哭,可能真的动手了。
打媳妇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但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些人喝点逼酒就愿意动手打媳妇。
可你不能说这种人一定就是不好的人。
静静只跟我说了她老公打她,备不住静静一个人在家寂寞跟别的男的暧昧了,让自己老公发现给打了都是说不准的事。
既然静静都能原谅她老公,我何必像个愣头青是的,挽起袖子要打人家老公呢。
备不住到时候静静都得跟她老公一起干我。
给你们讲个活生生的例子,我一个现实中的哥们,有媳妇,媳妇换上尿毒症,不能嗯嗯啊啊,在哈尔滨看病看了好久,没有效果,花了不少钱,从一个身材很瘦的小美女,变成一个身材依然很瘦,但脸蛋肿了不少的小胖子。
他呢,一直挺浪,跟一个离了婚长得贼难看的一个胖姑娘勾搭上了,两个人没事就搞破鞋。
后来吧,又有一个男的,跟这个离了婚的姑娘搞破鞋,两个人挺暧昧的,有一天我们在一起喝酒,这小子接到离婚胖娘们的电话,说有男的骚扰他,于是拎棒子就过去了,走之前我不放心,缓了十分钟也跟着过去了。
过去的时候,我这个哥们联合离婚胖娘们给另外那个小子一顿干,干的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了,脸已经变形了,你们想象这下手得多狠。
那么真的是这个男的去骚扰她吗?
显然不是。
肯定是离婚胖娘们跟她约P过,约完P不准备理人家了,结果人家还想睡她,一来二去就扯上来,这小子自然不能乐意,结果就出现以上画面。
所以,女人单方面的说辞绝对不能信,尤其是寂寞的女人。
所以静静跟我说完这番话以后,我心里除了心疼疯子跟那孩子以外,对于静静生不起一丝怜悯之心,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就是跪着也得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