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话也是南腔北调,一点都不像东北的小姑娘。
我问智允:“晨曦说话怎么有股四川味?冉驰她们家有谁是四川的?”
智允一愣。说了句“不知道”后就跑到厨房跟张健洲一同忙乎起来,而我对于包饺子这一块最不擅长,就不去跟着凑热闹了,只好领着晨曦玩。
饺子下锅,盛出来后,我们坐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是韭菜鸡蛋虾仁馅的,包的挺好吃。
智允给碗里倒了好多醋,看得我牙根子都酸。
张健洲看了看我,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浩哥,你……哈哈。”
“笑屁,咋滴了?”
智允悄悄地在桌子下面踢了张健洲一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张健健秒懂。立刻笑着摇摇头:“没,没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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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依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怎么问,这货都不说,我说了句神经病以后,也没理他了。
这也赖我,最近变懒了,早晨起床不愿意洗脸刷牙,就喜欢坐那抽支烟,发会呆。
智允蘸了口醋,又忘嘴里赛了一个饺子问我:“今天干什么去?没啥事跟我去公司呆会儿呗。”
我摇摇头拒绝了:“今天不行,曾祥龙约我见面,好像找我有点什么事要办,我得过去。”
“你不能离他远点吗。”
我现在有点身不由己,人家现在不仅是我的上司,是我的老大,更是手里捏着我得贪污把柄呢,若是我不听他的话,他想整我一下子,我分分钟就得跪,什么叫傀儡,不是我在副局长的位置上就是傀儡,而是成为他傀儡的那一刻,我这一辈子都是他的傀儡,只要他不要我这个傀儡做事时,我才算彻底离开他,想让我摆脱他,这辈子基本不可能了。
……
走在风中,今天阳光突然好温柔,天的温柔,地的温柔,像你抱着我。
就在刚刚离开智允家的时候,杨彩给我回了信心,说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下飞机就睡了一大觉,目前已经跟医生取得联系,试用那个最新型的抗癌药物,价格贵的离谱,我之前贪的那些钱,只能抵抗一阵子,并且杨彩现在是癌症晚期,想要让体内细胞重新激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这不要紧,只要希望大,多少钱,我都愿意掏,哪怕砸锅卖铁,我也愿意。
我爸妈也对我说,如果有必要,咱们把咱家的两套房子卖了,租房子过也是可以的。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杨彩有希望活下来,那就够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的我连走路都变得自信起来,周围的女孩子见到我都会捂嘴偷笑,或是给我拍照,我自然很配合她们,时不时摆出剪刀手卖萌,嘻哈手势超酷的动作,引得她们各种摆拍。
“行了袄,知道哥们帅,把你们深深的吸引了,但差不多得了呗,还有内位姑娘,你能不能考虑考虑你身边男朋友的感受,这么正当光明的拍我,有点不对了袄。”
这帮小姑娘被我逗的哈哈大笑,我突然有了一种小马哥在世的感觉,此刻若是掉了一根烟,用一百千块点燃,这逼能不能装的更圆一些?
想了想,拉倒吧,媳妇在美国正需要钱呢,我还是别打肿脸充胖子装大屁眼子了,没看哥们现在车都不开改走路了么,能省则省啊。
曾祥龙把我约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他跟几个领导级的大佬正在屋子里面推牌九。如果你仔细一看,这里满有一个竟是最近主张贩度的jc领导,是不是很讽刺。
这五个人,无论从单拎哪一个出来,都是跺跺脚就能让地球产生地震及的大佬。
几乎每个人的身份都不输曾祥龙,甚至说平起平坐的存在,有那么一两个还比他的管还要大,社会背景还要深。
随着我们慢慢的长大,接触的圈子不同,身份的崛起,朋友圈也变得越来越牛。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啥关系,哥们只是个跑腿的,仅此而已。
如果你以为这五个人坐在一起耍钱,会有几百万输赢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曾祥龙告诉我,他们五个平日里是好哥们,总在一起玩,基本上输赢控制在二十万以内,关系都挺好,要是输个几百万的,人家也能输得起,但是老输,就不会那么回事了,赌博太伤人,他们只是娱乐打发时间而已,这才叫真正的娱乐。
况且谁输谁赢,请下顿高级饭店,安排桑拿洗浴按摩一条龙,所以他们赌博的时候,几乎从来不会出现急眼,动枪的画面。
傻呵呵的我,顶着智允给我花的大花脸就进去见了这五个超级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