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小白兔有伤人的利爪,尽管傅绰约早有准备但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见傅绰约没反应,傅青满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娘身边的张嬷嬷在我三日回门时找到我,将府里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
傅绰约仔细听着傅青满的讲述,倘若这个小女子力气再大些,被她拿捏着的瓷杯都要变成瓷片了。
听完傅青满添油加醋的诉说后,傅绰约将茶杯狠狠的掷在桌子上,“欺人太甚!”
“她不让我们一家三口好过,我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完,傅青满捏起茶杯,十分优雅的抿了口茶。
傅绰约看着妹妹这副狠辣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道:“四妹要如何做?”
傅青满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长姐想不想嫁给玺王爷?”
傅绰约轻轻嗯了一声,傅青满却偏要揭人痛处一般说到:“那日选秀的事情,太子殿下与我讲过。玺王爷可曾正眼瞧过姐姐?”
傅绰约沉默了。那一日,她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这位异姓王身上,所有的秀女都想着人太子府,成为未来的宫妃甚至是皇后。唯有她,不图名、不慕利,一心想与苍玺过安安稳稳的日子。然而,这个男人,却从未睁眼瞧过她!从未!
“若是傅瓷不是完璧了呢?玺王爷还会要吗?”傅青满笑着问道。
傅绰约显然一惊,“不、不是完璧?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青满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药,让傅瓷沾染上些,随便找个人与她翻云覆雨一番,再让人传出去,我就不信玺王还能要她!”
说这话时,傅绰约很明显能察觉到傅青满嘴角上扬的笑意。这几年傅莺歌将她与周怀墨保护的太好,实在没受过什么委屈与算计。眼下,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有这样大的心机,傅绰约实在难以相信。
不等傅绰约开口,“这药我放在这儿了,四皇子婚宴那日我没法去。长姐若是想搏一把就把这药带走,若是想放下杀母之仇,长姐离开太子府便是。”
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个瓷瓶傅绰约也不好不拿起来。更何况,倘若没了傅瓷,玺王的心是不是就能由她完全霸占了呢?
想到这儿,傅绰约伸出有些发抖的手从桌子上拿起了瓷瓶,揣在袖子里:“我自当与四妹同心。”
“倘若事情败露,姐姐如何解释?”傅青满又问道。
傅绰约没有想过,现下一想,若是这样的事情败露后她还有命活吗?
看到傅绰约那副怯生生的表情,傅青满递上一杯茶,“矢口否认,姑母会保你。”
这种事情发生后,皇后还会保护自己吗?
倘若姑母发现,一直养在身边的小白兔是一只毒蛇,姑母还会站出来维护她吗?
傅青满这会子困意上来了,便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傅绰约也很识趣的离开了太子府。
待傅绰约走后,一直站在傅青满身边的璧鸢才问道:“寄好郡主会这么做吗?”
傅青满笑了笑,“她一定会,为了玺王妃这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