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与苍玺再次谈到深夜。挂着软禁的名义,却有这样好的待遇,周义有点乐不思蜀了。
然而,苍玺与周则的这一系类举动让周延、周信看着很是憋屈。先是被周义将了一军,继而被高宗削了兵权。眼下,探子来报,证实了苍玺与周则已经抱成一团还软禁了周义。这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人听了委实窝火。
要不是周延做事稳重,拦着周信,恐怕他这三弟非得弄出什么乱子来。今日退朝,沈贵妃能够放心她家老三出来,多半也是因为有周延陪着。若非如此,沈贵妃真怕周信一个冲动之下,再次做了出阁的事情被高宗感到边塞。
周延这一陪就陪到天黑。周义这一下午喝了不少闷酒,府里也没个侍妾能伺候着,周延生怕周义酒后闹事,干脆就住在了三皇子府。
周信对着批阅公文的周延十分无奈。他没有周延那沉稳的性子,实在难以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好好地看书写字、批阅公文。
周信实在耐不住这房中的寂静,将酒坛子朝桌子上一方,跳到周延面前,说道:“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周延将手里的毛笔放在砚台上,说道:“父君若非对你起了疑心,断然不会收你兵权。”
“这是我在沙场上拿命换来的,父君凭什么说拿走就拿走!”周信双手撑着桌子问道。
周延是知道自家兄弟做过什么的,遂而毫不留情面的问道:“你的那些银子、军功如何来的,父君岂能不知道?”
周信的气势被周延的这一句话给压了下去。他为了加官进爵的确谎报过军功,也为了安抚将士,常常掠夺少数民族的财产。然而这一切的一切还不是为了让他们的母妃沈贵妃在后宫的路好走一些,还不是为了让周延的仕途更加顺畅一些?
周延察觉到了周信的反常,继而语重心长的说道:“父君封我为王就证明这场立储之争,我已经出局。三弟若不想被那几个人打的片甲不留,就忍耐些。”
周信极其不喜欢“忍”这个字,因为忍字头上一把刀!
“忍?难道看着周则与苍玺联手?”周信问道。
这句话倒是给周延提了个醒,周则与苍玺联手,那周义呢?
是真的被这两个人擒获,还是这一切都是一场苦肉计?
周延分不太清,但他想到了一个能够帮他们的人——沈贵妃。
“我总觉得周义这件事情上有蹊跷,必须得好好查查”,周延说道。
周信听来眼前一亮,即刻说道:“我现在就命人去查清楚。”
其实,周信也知道苍玺的话绝对不能全信,但事情有因才有果。毕竟无风不起浪,倘若周义真的被苍玺软禁在玺王府,只要能将他从玺王府里将周义解救出来,害怕周义认不清楚苍玺的真面目?既然如此,何愁周义不会为他所用?
周信出了书房没多久又回到了书房。周信自己也知道,自己时常做事无脑,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因为一时冲动而被高宗贬谪出金陵城就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与其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跑惹出事端,还不如乖乖呆在周延身边,让他这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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