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查一个名字。”
难道又出现什么可疑的人?费莱是这样的想法,却没有想到费恩斯会让宁西做这么无聊的事,只是为了调查整个北城有多少人叫尤然这个名字。
纵使宁西很疑惑,也很不满,但想到费恩斯是一个失恋失婚的悲情男人,便难得和他计较,毕竟他儿子妻子都在身边,该有的同情心还是有的。
“整个北城一共有一万人叫尤然,女性占了百分之九十八,男性占了……”
“我知道了。”原来真的有这么多的人叫这个名字!她没有骗自己,那张脸呢?为什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他可以透过她看见尤然的影子。
他有病吧?突然打电话就是让自己做这么无聊的事,不给他问原因的机会就突然把电话挂断,宁西郁闷地走出书房,刚好看见詹萌洗完澡,穿着睡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
宁西双眼放着光芒,一扫脸上的郁闷,笑眯眯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詹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吸口气,温柔地说道,“萌萌,你身上好香。”
詹萌一愣,偏头扫了眼宁西,弱弱地说道,“我们用的难道不是同一个沐浴露?”
“……”宁西嘴角一抽,无言以对。
“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詹萌早就习惯宁西莫名其妙地抽风,好像上次,她工作回来,明明就是一身的汗水味道,很难闻,偏偏宁西凑上来不假思索就说好香……
“是费恩斯,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打一个电话来就是为了让我帮他调查在北城有多少人叫尤然。”宁西不明所以,不过费恩斯经常都会做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他觉得不爽,是因为他居然让自己调查,这种小事怎么能出动他?
这不是典型的大材小用?
詹萌摸了一下宁西的脸,本来也没有想到什么,就是突然一瞬间,她忽然在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外面,沉思半响后开口说道,“小西西,你说费恩斯会不会因为思念尤然成狂,所以就想从中找一个和尤然相似的人代替?”
“这不能,费恩斯不是这种人。一个替代品始终都比不过原装正品。”宁西一本正经地望着詹萌,他也是一个男人,如果詹萌不在他身边,要他去找一个和詹萌相似的女人, 他也不愿意,就跟充气娃娃始终无法代替活生生的女人一样。
各方面的感觉,甚至手感都不一样。
詹萌挑了一下眉梢,似笑非笑地说道,“西西,你对他很了解啊。”
“因为我们都是男人,所以或多或少都可以了解一点。”宁西想了一下,似乎没有听出詹萌话中的意思,又很认真地说道,“费恩斯现在还有时间想女人?宝藏和程煜的事都没有找到线索,哪里有这个功夫。”
“西西,我还是感觉费恩斯这么做一定有原因,他不会特意。”詹萌以一个记者的身份,总能嗅到其中的疑点。就算凭女人的第六感,她也感觉到事情没有他们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宁西不以为然,“就算真的有情况,费恩斯也不会轻易地这些事情诱.惑,别小看他。”
詹萌不辩解,她倒不是故意要小看费恩斯,只是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想,处于失婚又失去所爱女人情况的费恩斯一定是重心不稳,极有可能会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不管是内心有多么强大的人,指不定也会在某一瞬间被某些事触动。
再说,詹萌并不觉得费恩斯的内心真的可以强大到不受任何人事的影响。
“算了,你就是一个简单思考问题的人,我把问题弄得这么复杂,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詹萌话音一落,握住宁西扒在自己肩上的手挪开,她头发还滴着水呢。
“萌萌,你给我站住!”宁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詹萌刚才话中的意思,眼看她要下楼,连忙大步走上前,问道,“你方才是在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詹萌优雅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话中的确是这个意思。”
“我说你真是在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又反应很快。”在遇见很多正经事上,宁西装聋作哑的本事比她想象的还要高,像这种时候,他的智商仿若瞬间上升几个档次。
詹萌回头,双眼闪烁泛光地盯着宁西,软糯地说道,“西西,你难道没有看见我的头发还在滴水吗?”
“我正要说你头发还在滴水,把毛巾给我,你这样湿着头发出来要是再吹了点风,那不是很容易感冒生病?下不为例,以后洗完头,记得先把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