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费恩斯弄回到家里最不方便的是,自己应该把他安排在卧室呢,还是就让他在外面的沙发上凑合一晚上。尤然站在费恩斯的身边,摸着下巴,沉思半响,还是决定让他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就好了。
于是,尤然在确认费恩斯陷入沉睡,才转身回到房间。她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没有重要的事情还是暂时别跟他们联系。
夜深人静,尤然动了动耳朵,好像是听见在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发出了什么声音,她愣了一下,倏地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身边忽然往下凹了一块,再嗅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尤然便放松下来,然后猝不及防地一脚踹向费恩斯。
只见费恩斯伸手灵活地闪躲,尤然连忙打开床头的台灯,一脸防备地盯着费恩斯,见他双眸清明,没有醉酒的朦胧,顿时很生气地说道,“原来你是在装醉,费恩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费恩斯面上毫无波动,盯着这张和尤然一样的脸,沉默许久,好整以暇地问道,“你跟程煜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说。”费恩斯猛地一下蹿到她跟前,趁她没注意时,用力地拽住她的手,往自己面前一拉,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很痛!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我的确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么程煜,你今晚这个做法到底是想证明什么?”尤然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她以前他们俩至少还可以和朋友一样相处,就算无法是朋友,但好歹现在也是合作关系。
“哼。”费恩斯冷哼一声,倏地甩开尤然的手,让她摔倒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尤然,一字一顿地说道,“就算你有一张和尤然一模一样的脸,你也不是她。”
“……”尤然慢慢地站起来,拍拍屁.股,指着费恩斯狠狠地说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就是你的前妻尤然?我早就说过,我就是我,从来都不是任何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疑和自作多情。”
“伶牙俐齿。”
“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我,费恩斯,我再次慎重地说一遍,你别再把我和你的前妻认错了,而且我也没有想过在自己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多一个前夫出来!”尤然双手抵在费恩斯的胸口,用力地把他推出房间。
费恩斯哪会让她就这么简单的得逞,所以在她扑向自己的时候,他就像是身体失去重心,双手搂住尤然的腰,直直地往床上倒,不仅如此,还把尤然压.在身上,禁锢着她双手以及双脚。
“费恩斯,松开我!”
“我要从你嘴里听见实话!”
“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对你都是一无所知,就算认识你之后,我也没有了解过你,还有你今晚故意装喝醉,让我出来,又想做什么?”
“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不用着急,我会让你知道。”费恩斯话音一落,双眸紧紧地锁定在尤然的眼睛,在她的眼中,他似乎看见了恐惧,还有一丝惊慌。
惊慌?恐惧?只要他继续下去,就知道她到底是真的还是装出来。
尤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费恩斯的动作,他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眼看着衣服越来越少,一阵凉风吹来,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想抬起膝盖,却被费恩斯先一步压住她的双.腿。
“你在做什么?”尤然厉声喊道。
“如你所见。”费恩斯继续解开尤然的衣服,直到只剩下内.裤,才肯住手,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尤然蓄满泪光的眼睛,心中暗道,难道她真的和他们没有关系?
“费恩斯,你这个混蛋!只要你敢继续,明天你就可以在江城的报刊上看见我自杀的报道!”
看不出来,她还是一个烈女子。费恩斯顿时没了兴趣,翻身站在床边,就看见尤然抽噎地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拉过被子掩住赤.裸在外的肌肤。
费恩斯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服,然后深深地看着尤然,在她的抽噎声中面无表情地离开房间,他衣衫整齐,完全就不像刚才勉强女人的禽.兽模样。
尤然埋头在自己臂弯中,连费恩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又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一觉醒来,没有人会知道在昨天晚上,尤然和费恩斯之间发生的事。费恩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出现在公司,而尤然带着宏仁的员工来到费氏,刚好在大厅碰见费恩斯,她脸色瞬间煞白,连忙低下头。
见状,费恩斯淡淡地睨了眼,与她擦身而过,费莱跟在后面不明所有,今天尤小姐和少爷的气氛好像很不对劲儿,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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