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陆正霆和许言赶回江城,东山别墅。
许言慌张地从外面进来就闻到空气里好像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就算是经过了处理,还是依稀可以闻出来。陆一晗身躯笔直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脸色正常,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一晗,你到底什么地受伤了?”
“母亲,父亲,你们怎么都回来了,我不是让肖助理别通知你们吗?”
“你这个混小子,受了伤还想瞒着我们吗?你以为真的可以瞒住我们?还不快点告诉我,你到底伤在什么地方,去医院了吗?”许言在陆一晗的身上胡乱地摸着,引来陆正霆频频皱眉,不满,而陆一晗就东躲西藏,躲避许言的触摸。
陆一晗抽搐着嘴,没好气地说道,“母亲,我已经长大了,你这样给我检查是不是伤口是不是不太好?”
他话音一落,许言想都不想,直接说道,“你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你很小的时候,还缠着我帮你洗澡呢。”
然而,这句话一说出来陆一晗的脸色顿时黑了,这件事是他小时候最沉痛的教训。他印象十分深刻,当时他是为了气气父亲,便缠着许言给他洗澡,谁知父亲吃醋,差一点把他丢出去。
是那种没有穿任何衣服的方式,把他丢出去。
陆正霆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淡淡地扫了一眼陆一晗,就见陆一晗快速地站起来,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刚包扎好的伤口瞬间又裂开了,在旁边一脸着急的柯露顿时脸色大变,也顾不上听陆一晗小时候的糗事,赶紧拿出急救箱。
“一晗,你别乱动了,这伤口待会有得崩开了。”
闻言,许言连忙松开手,倒退一步,“是我刚才动作太粗鲁了?才会导致一晗的伤口崩开?”
“母亲,和您没关系,和我不小心而已,这点小伤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陆一晗一边要安慰许言,一边要安慰柯露。
柯露还是没法接受陆一晗受伤的事,但有碍于许言和陆正霆在,她只能默默地在心里难受,然后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小心地扶着他,避免他的伤口再裂开。
“一晗,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陆正霆见到他只是轻伤,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加上他不善于表达,于是就直入主题。
许言回头瞪了一眼,对陆正霆说道,“一晗才受了伤,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这些事就交给你处理了,难不成你还想要儿子处理?”
陆正霆无奈地点了一下头,“好好好,这件事我会处理。”
“不止这件事,在儿子伤口还没有愈合之前,公司的事你也得处理。”
陆正霆嘴一抽,他淡漠的视线瞥向坐着纹丝不动的儿子,一晗则装模作样地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脸委屈巴巴地盯着许言,好像很难受,让许言心疼不已,家里大小事,公司大小事,全都交给陆正霆处理。
陆一晗顿时觉得这次受伤是因祸得福,其实这点伤对来说就是小意思,但他可以趁此机会,好好地休息一下。
许言不知道陆一晗在打什么主意,但陆正霆比谁都清楚,可是许言的命令在前,他是不会违背妻子的,再说许言跟他闹起来,那才不停歇,管理公司跟这比起来,那就是小事一桩。
第二天,陆正霆醒的很早,许言还在沉沉睡觉,他漫不经心地掀开被子起来,收拾一番,下楼就看见肖助理站在客厅,他走过肖助理身边,突然射过去一道凌厉的视线,肖助理瞬间提起精神,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陆正霆坐在车上闭目养神,肖助理以为早上那个凌厉的眼神就这样算了吗?那就大错特错,那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在他开始有些松懈的时候,陆正霆闭着眼,忽然开口说道,“谁让你通知言言的?”
肖助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出卖少爷以后,自己很有可能被发配印度,南非,但如果在此时得罪老板,那他可能立马就得收拾东西滚到南非去。
不管是向前走还是向后退,他的结果都不会太好。
在肖助理思考利弊的这短短一分钟,车内的气压已经越来越低,让人有了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他坐在副驾驶,默默地说道,“我认为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应该要通知老板和夫人。”
陆正霆冷笑一声,肖助理闭口不言,现在是做什么错什么,说什么错什么。
“老板,到公司了。”
陆一晗在管理公司方面很有自己当年的魄力,也带有自己一点风格,所以此时,他走在公司里,作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前任总裁,大家对他还是万分的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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