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还挣扎着伸出了手冲我吼着,“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看着他的手快要伸出来的时候,我急忙站起了身子,一脚就朝他踢了过去,九厘米的高跟鞋直接把他的手踩在了地上。
刚刚踩到他的时候,有些害怕,感觉脚底下软踏踏的,可是很快我又想到了当初方浪对我做的那些禽兽的事,那一点心软瞬间消失殆尽。
加重了脚底的力气,用力碾压着,很快就有血顺着脚底流了出来,而这个时候的方浪连疼都叫不出来了。
他眼中充满了绝望,在把房子输了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切是我安排的。
对于特别自大的他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他竟然让一个他最看不起的婊子给玩了,还玩得倾家荡产。
看到他眼中的绝望之后,我冷笑了一声,“方浪,好戏才刚刚开始,你知道吗?在你第一次欺负我的时候,我就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你那玩意给割掉,让你尝尝什么才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方浪一听这个瞳孔骤然缩成了一团,惊恐地看向了我。
我抬起了脚,走到离方浪几米远的地方给了孙彪一个眼色,孙彪看了之后冲我点点头,就拿起了身后的那把刀走到了方浪的面前。
现在的方浪才是真正知道怕了,即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还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朝后爬着,恨不得后面能钻出一个洞来。
他脑门上沁满了汗珠,整张脸都因为害怕扭曲得变形了,五官挤在一起,感觉特别地狰狞。
孙彪给了身边两个人一个眼色,那两个人立马上前去架住了方浪的胳膊,让方浪不再往后躲,与之前不同,现在方浪已经被吓得连救命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孙彪手里的那把亮晶晶的刀。
孙彪看了一眼方浪,冷笑了一声,又看向了我,跟我说着,“姑娘,我这刀可下去了,你可要记得答应我的。”
“没问题,只要你做成了,我再给你加一万。”
我说的有些急切,我恨不得方浪现在就去死。
孙彪一听还要给他加钱整个人就笑出了声,拿住刀的手更加坚定了,另一只用力一扯就把方浪的裤子给扯了下来,露出了那丑陋的玩意。
孙彪以前是一个屠夫,手起刀落,就是玩的一个技术活儿,挥刀下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
而在血溅四处的时候,我还是看不了那血腥的场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只听到一声惨叫。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方浪整个人光着屁股爬在地上,身下不住地流着鲜血,而他整个人也因为疼痛还有惊吓叫了两声就晕了过去。
他那个丑陋的玩意,曾经差点把我捣碎的玩意此时正安静地躺在地上,我看了一眼心悸不已,感觉一阵阵犯恶心,忍不住背过身去吐了。
梅姐看见我这个样子急忙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没有想象中的快感,也没有想象中的快乐,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悲伤。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哪里愿意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我宁愿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这个十恶不赦的贱人,这样无论对我,还是对他都好吧。
刘亚琛的身影又一次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的眼泪顺着如洪水般迸流而出。
如果没有这个畜生的话,也许我跟刘亚琛现在还好好的,就留在那个出租屋里做着一对小鸳鸯,虽然日子苦点,但是至少过得开心啊。
有时候爱情本来就经不起考验,但为什么上天偏偏要我们经历这一遭?
后来是梅姐把我扶了出去,出去之后,我把钱给了孙彪,孙彪拿了钱之后,就打了120,叫了救护车,然后让我们赶紧离开,从此以后谁也不要再见谁了。
我冲他道着谢,然后就上了我跟梅姐来时上的那辆车,与孙彪他们的车分两头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我们来的路上,撞见了正赶来的救护车。
梅姐看着救护车远去跟我说着,“这车倒是来的快,还能让那个贱人捡回一条命,希望他把命捡回来之后能安分点,别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梅姐说的这话也是我想的,但我就怕这医院救得了人的命,救不了人的心。
有些人心肠早就坏了,怎么也救不过来了。
不过世事蹉跎,我哪里知道今天没有直接杀了方浪,却给我自己掘了一座真正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