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相杀
我被冰冷的水给冷的牙齿都开始打结起来,冰块在水中已经完全融化,混合的冰水已经达到了零度了,但我依旧倔强着,没有开口向周禹谨求半句饶。
我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袖,此刻已经全部被打湿了,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在我冷的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不知是谁在我的背后用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一下可能疼的还不是很明显,随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袭来,水中渐渐有了淡淡的鲜血。
我眯着眼,看到了一个打手在我旁边笑的格外恐怖,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根很粗的针,我这才惊觉我背后的疼痛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我的手被另一个打手给拉住,我疯狂的摇着我的头,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打手压根不管我的挣扎,拿着针,就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扎了下来。
眼睛看着打手拿着针扎了下来,心中的恐惧感一下子就放大了数倍。
“啊!”我的尖叫声回荡在小屋子里面,我被周禹谨折磨的已经奄奄一息了。
脑袋已经完全浸入了冰水之中,我的头发凌乱的飘散在水面上。
就像一个被溺死的女鬼一样。
而在脑袋被提起来的时候,我瞥见了周禹谨的眼睛,从始至终他都很冷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戏虐,像是想要我去求他,放了我一样。
但是刚刚一碰到他的眼神,我就闭上了眼睛,我不想求饶,我沈怡没出息一辈子了,不想死之前还这么没出息。
我心中想到了死,我想就这样死在水中好了,实在是受不了周禹谨给我带来的痛苦,无论我怎么挣扎,周禹谨都能够把我给抓住。
但是,即使我想死,周禹谨也不会成全我,如果就这么便宜的让我死了,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可是我就只有这一副皮囊,他再折腾又能折腾到怎么样的程度呢?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那样吗?
只要找到机会,我就去死就行了。
死了就解脱了。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的母亲,但只要现在阳阳没事,冯天伦把他给带走了,就足够了。
打手直接把我从水中一把又提了出来,我的鼻子又再一次吸入了新鲜空气,鼻子里面本来就已经呛了不少的水,我一下子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然后一个打手递过了一包盐,我朝着周禹谨猛地开始摇头,我的身上本来就被扎了,要是伤口上淋了盐,那还不要疼死我。
而周禹谨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收拾我了,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我,只是冷眼看着一个打手打开了盐袋子,全部倒入了桶内。
我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想要从桶里爬出来,结果力气不够,又被那两个男人给按了回去。
很快,我就尝到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盐水咬着我的伤口,无论我再怎样挣扎,都还是会有钻心的疼。
我像一个疯子一样在木桶里面拼命的挣扎着呐喊着,周禹谨一直都是以一种无所谓的表情看着我。
见我挣扎的差不多了,已经精疲力尽的时候,周禹谨这才开口。
“你记住,没有人可以跟我作对,没有人,不论是你,还是蔷薇,或者是冯天伦,你们都不可能跟我作对。”
周禹谨直接向我撂下了狠话,然后挺着高傲的头颅带着他的打手们离开了小屋子。
等到他们走后,我又被打手给拉住,绑回了原来的那个铁屋,继续用绳子将我绑得紧紧的。
当听着那些声音窸窸窣窣地慢慢消失之后,四周又再次陷在了黑暗跟安静中。
我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梦。
而这场梦就像是一场浩劫,醒来之后我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开始疼痛着。
我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大哭起来,整个屋子里面都是回荡着我撕心裂肺的声音。
凭着所剩无几的力气痛哭着。
那些眼泪掉在了地上,此时地上也湿漉漉的全是水,带着咸味,血腥味。
身体冰冷的已经快像一块石头了,我的牙齿打着结。
我觉得此刻的我无比的狼狈,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狗一样,遭到了主人的毒打,浑身血淋淋的躲在了某个角落中颤抖着。
那是生命中完全不能抹杀的记忆。
欲生不能,欲死不得。
随时都担心着丧心病狂的周禹谨还会来对我做什么事。
此后大概每隔一天,我都会被带到一个小木屋里受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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