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女人同样也好色,只是有时候在表现得并不明显罢了,一旦冲出那个牢笼,就会让你欲罢不能,整个人都深陷进去。
有些感觉很可怕,是悄无声息在生长发芽,就像藤蒂,在暗夜中缠绕住树干,缠到晕眩与窒息。
他喷出的呼吸有冷冽的味道,混合着浴室里暧昧的空气像一片缓慢融化的薄荷,我额前碎发被他呼吸扬起,正好遮盖住眉骨,他毫无征兆伸出手触碰向我的眼睛,我仓促和他拉开距离的同时,听到他低低说了句有。
我身体微微后仰,手抓住他领带来稳住自己身体,这样暧昧交缠的姿态,落在彼此漆黑的瞳仁,他愈发高大,我愈发明艳。
像一卷偷情的金瓶梅。
我脸颊潮红,歪头媚笑着问他是谁,竟然和我英雄所见略同。
他眼眸深处浮现一抹戏谑,“不就是你吗。”
我盯着他唇角轻佻的弧度,我真好奇啊,这么冷清矜贵的男人,如果发疯爱上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
我不害臊说是呀,“有没有女人还说过,很想征服你。”
他舔了下嘴唇,“用什么征服。”
我手指压在他唇上,轻轻嘘了声。
他濡湿的舌尖恰好掠过,我仿佛被狠狠烫了一下,有些天旋地转。
“床上,浴室,沙发,甚至野外,什么地方什么方式都行,直到榨干你为止。”
他眨了下眼睛,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露骨,我盯着他脸看了一会儿,哈哈大笑,“周先生不是当真了吧?”
他仍旧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难道不是真的吗。”
我被他噎得一愣,他握住我攥紧他领带的手,身体忽然朝前倾轧过来,我被他健硕的胸膛抵住,他似乎揣着一个火炉,灼热的体温能够将我霎那焚化。
“如此诱惑美好的事,男人怎么会不当真。”
他盯着我嘴唇说出这句话,眼神简直性感到了骨子里。
我有些恍惚,他忽然闷笑一声,“怎么,火挑起来,又不会熄灭了吗。”
一听周禹谨的这话,我当即就愣了神,不过很快就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抬头看着周禹谨,“那周先生要试试吗?第一次是在海里,这一次在浴室里,咱们换种姿势。”
周禹谨没有回答我的话,一双如鹰的眼睛继续注视着我,眉间的那道伤疤显得更加凛冽,不过却不会让人产生敬而远之的想法,倒是让人很想进一步接触。
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男人是可以让人看一眼就高潮的。
无疑,周禹谨就是这种人。
他太过耀眼了,耀眼到让人看了就会产生欲望,跟这样的男人做爱无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昨天的那些画面,身子到现在都还有些酸软,不过此时我却想换个玩法,看着周禹谨在我面前一直笑得妖艳,我直接拉过了他的手,用力一扯,就把他扯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两人直接投入了那硕大的浴缸里。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用脚趾打开了上方挂着的花洒,温热的水立马从花洒下迸涌而出,直接洒在我跟周禹谨的身上。
周禹谨的衣服全部被淋湿的时候,全部湿哒哒地贴在了周禹谨的身子上,他身上的紧实的皮肤可以清楚可见,在蕴蕴的水汽中显得格外诱人。
而我全身赤裸着就压在周禹谨的身上,紧紧与他的皮肤相贴着,然后开始使用我的十八般武艺。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完完整整地玩了一遍,如我说的,想要把他全部给榨干了。
周禹谨任由我在他身上撒着欢也不做任何的举动,只是一双眼睛享受地盯着我,似乎是在享受这世间的盛宴一样。
而我也很尽职,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恨不得整个将他吞进身子里,让他深刻地记住我。
多年以后我依旧可以想起这一幕,我从来没有像那样淫贱过,而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面对的人,还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我恨他,恨入骨髓,可还是要讨好他,趋炎附势,只为了让他享受到极乐。
是啊,只有当一个人深深地爱上你的时候,你的离开才是致命的打击。
可多年之后,我才明白,原来爱才是这世上最廉价的玩意,世间一切,金钱,权利,甚至吃的,玩的,都比爱来得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