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突然跑去了赌场,而且还带了不少的人一起去,那些人个个都是高手,从昨天到今天在场子里一共赢了好几千万,手下的人都怀疑他们出了花招,可是没有人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管赌场的洋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去质问一个古三爷的人,这一问,两边的人就打起来了。
其实按理说,这赌场平时不少寻衅滋事的人,所以会养一大批的打手,可是这次古三爷像是有备而来的一样,带来的人也个顶个的特别能打,脱了衣服就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肌肉,个个都特别能打,现在场子已经差不多快被砸了。
周禹谨听了易阳的话之后,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在易阳的话落音之后只是冷冷地问着这个古三爷是什么人?
“听说是才来咱们这江城没有多久的,靠着白面上的关系跟上面不少人都有勾结,也在暗中培植着自己的势力,前段时间不是就说占了凤凰街吗,把凤凰台都收在了麾下,这事蝶姐应该知道吧?”
易阳说着就看向我,我一直安静地听着易阳讲这事,当他提到古三爷的时候,我确实惊讶了,我也没有想到古三爷今天会闹出这事来,从易阳的描述来看,这古三爷明显就是来砸场子的。
“我是知道这人,而且我还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呢。”
“一面之缘?你没跟那个糟老头睡过吧?”周禹谨突然看向了我,眉头的那道疤显得有些耀眼。
“要是睡过了,你会嫌弃我吗?”我扬起了下巴,看着周禹谨的时候毫不示弱。
周禹谨听了之后伸手捏住了我的腰,半带威胁地跟我说着,“你要是跟他睡过,今晚回去我非让你下不了床不可。”
看着周禹谨这个样子,我把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温顺地跟他说着,“没有,这老头倒是想睡我,可我也不是给钱就能睡的主儿,也不知道你着急什么。”
易阳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不过他很快又调整着状态跟我们说着,“其实这古三爷来公馆拜访过几次,但当时您在忙,所以就没有见过他,不知道爷您还有印象吗?”
周禹谨冷哼了一声,“这种货色,我当然不愿意见了,不过这突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光是因为上头有些关系的话,肯定不敢这么做。”
听易阳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之前古三爷想要见周禹谨的事,以前我还以为这古三爷是想巴结周禹谨,现在看来,这个古三爷应该想见周禹谨,只是试试深浅吧,要不谁敢有这么大的本事,直接来砸场子,这江城可一直都是周禹谨的地盘,如果不是周禹谨松口,别说凤凰街了,估摸连凤凰台他也巴不上边。
这么想着我倒是更对这个古三爷感兴趣了,在我的印象中他也算是一个聪明人了,不过这刚刚才得了性病好了,现在就出来闹,也太高调了一些。
大概在十多分钟之后,我就跟周禹谨到了江城第一大的赌场,华南赌场。
我跟周禹谨刚刚一下车,就看到了赌场的门口一片狼藉。
这赌场是整整开了一栋楼,华南赌场的招牌也是直接挂出去的,放眼望去,也就周禹谨敢这么狂,敢在明面上开赌场,像是一般开赌场的,谁不得避着点,要么把赌场开在郊区,要不开在地下室,像周禹谨这么明目张胆的确实少见。
之前我去过周禹谨名下的欢城的赌场,当时我就觉得能成为这赌场幕后老板的人一定不容小觑,确实是个人物,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站在这个人的身边,跟他生出了这么多爱恨情仇。
这华南赌场明显比欢城的赌场更为气派,整整一栋大楼,十一层全是赌场的,光是从外面看,你都很感受到那股子的宏辉,可此时却因为有人闹事,所以显得狼藉一些。
华南赌场的招牌被人用斧子给砍去了一个角儿,此刻正摇摇晃晃地挂在楼上,似乎风再大一些,就会掉下来一样。
招牌是任何一个做生意人的门面,砸了招牌就是打了脸,周禹谨看到这种情况当然心里不快。
门口等候的小厮刚刚一看到周禹谨下了车,就急忙走上前给周禹谨点了一跟眼,而周禹谨叼住烟之后,眼睛落在了火红的烟头上,声音冰冷之极地问着,“谁干的?”
“古,古三爷的手下。”小厮回答的有些胆战心惊,“这,好多人都瞅见了,这次咱们这面可是栽得不轻啊。”
“那就把面给找回来。”
周禹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全是阴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