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的筹码,甩出去筹码的时候故意把筹码的声音弄得很响。
周禹谨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边的严振华倒是没有什么表示,低头跟魅儿说,让魅儿给倒杯水。
魅儿很懂事,立马就端来了一杯都匀毛尖,“听说严先生喜茶,所以咱们赌场一早就备下了,您尝尝这茶味道怎么样,新进的都匀毛尖,取得都是精华的地方。”
魅儿闭口不说价格,但是懂行的都知道这茶精贵,也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去年就出了几罐,而香味也确实诱人。
严振华很满意地端起了茶杯,轻轻啄了一口,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着,“这茶果然味道纯正,不过周老板也真是有本事,这茶我去年让人去买都没有买到,听说顶尖的极品全被一个神秘的富豪给买了,我当时还当是谁呢,原来都来了周老板这了,也得亏我今天来这玩,还有这种艳福能尝一口。”
严振华说得很谦虚,其实我很清楚在严振华那里可是珍藏了不少的大红袍,那才是极品中的极品,也真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周禹谨听了严振华的话之后丢出了一个二条,漫不经心地说着,“赌王说笑了,这茶不过也就是二三流的,我那里还珍藏了不少大红袍,你哪天要是有空了,去我那看看,全是母株上采摘的,只有那么几盅,我都还没有舍得尝呢。”
周禹谨不像严振华那么谦虚,话里的意思也简单明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周禹谨对严振华有些敌意,从刚才提到严振华的时候我就觉得周禹谨不怎么高兴,现在一听又觉得话语里总是带着一股子的火药味。
谁都知道大红袍的价值,全国就那么点,而大红袍母树现存仅6株,生长于武夷山景区天心岩九龙窠,树龄350年左右,每年能产500克左右的大红袍茶。传说清朝进贡茗茶,只有皇帝才有专利享用。
周禹谨还说着只有几盅,看来估摸着全进了他那里了,而他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我知道你严振华那里有大红袍,可那又怎么样,我这里也有,而且还是母树。
虽然周禹谨没有这样说,但我还是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副这样的画面,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似乎周禹谨就是这么幼稚,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挺正经的,可有时候他又让人感觉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严振华没有再说话,低头品着茶,然后专心地玩牌。
而一边的高宏却越发不乐意了,一桌人就他输得最多,早就坐不住了,也嚷嚷着让身边的那个嫩模给他倒杯茶。
嫩模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高宏还是他的主儿,她要是翻了脸,估摸着以后这行也不好混了,这道理她肯定是明白的,不过因为年纪的原因,还有点心气高,所以端来茶之后,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笑意。
高宏看着嫩模的模样瞬间就不高兴了,端起茶就直接朝那嫩模泼了过去,“我操你丫的,老子花钱给你买那么多东西,你他妈刚刚一进赌场就给我甩脸子看,你他妈这是膈应谁啊,怪不得老子今天输这么多钱,估计就是你这个扫把星,一直丧着个脸。”
泡茶的水本来就烫,高宏这一泼,直接就把水泼在了嫩模的脸上,嫩模脸上瞬间就被烫红了一大片,被烫的嫩模瞬间委屈得不行,捂着自己的脸开始哭哭啼啼的。
高宏更是不耐烦,一脚就朝嫩模的肚子踢了过去,“我操你丫的,就是来这给我找晦气的是不是,还哭上了,老子今天要是再输钱,非把你的皮给扒了。”
易阳见了这幅场景之后,急忙上前去拦住了高宏,让高宏消消气,不就是一个姑娘吗,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高宏是故意给严振华跟周禹谨甩脸子的,这几句下来,就他们俩赢得最多,不上不下的,这高宏不敢直接跟两人叫板,所以借着一个嫩模撒气。
可是易阳压根劝不住高宏,即使都把高宏给拦住了,不让他动手,可是高宏的嘴巴并不干净,一直骂骂咧咧的,感觉上不闹出点事就不罢休似得。
周禹谨一直没有说话,严振华也很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低头跟魅儿说两句话,就像是没有看到这一幕一样。
就易阳一个人在那里上蹿下跳,让人带着嫩模赶紧出去,别在这呆着了,嫩模听了之后也知道自己撞枪口上了,连自己拿来的香奈儿的包都不敢拿,急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