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在每次来那个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浑身不得劲。
不过这点小难受我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吃了那么多的苦,这点苦在我心里已经什么都不算了。
可是这时候看着周禹谨惊慌地为我找着医生,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生怕我有点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的时候,我的眼泪真的再也止不住了。
从阿蝶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再这么关心过我了,这种关心不同于李婶跟张蕾她们的关心,她们虽然也很好,但跟这种感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是感觉自己的身边突然有个人知你冷,知你热,是真的心疼你的一切了。
你可以无坚不摧地抵挡一切暴风雨,可是在暴雨淋过之后,突然有个人问你冷吗?你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就突然奔泻了,溃不成军。
我哭得越发止不住,越发不能控制住自己,而这样的情绪让周禹谨紧张得不行,连忙打了好几个电话,叫了不同的医生。
在我哭得特别难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拉住了周禹谨,让他别叫了,我没事。
“没事,你还说你没事,都哭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跟我说没事。”周禹谨眼中的焦急蔓延开的时候,我擦干了眼泪,急匆匆地跟他说着我真的没事。
我很害怕看医生,我生过孩子,而且生过那么多的病,只要是稍微专业一点的医生就能看出来,而无疑周禹谨能找的医生一定是很专业的,肯定能看出来。
所以我死活不让周禹谨叫医生。
可是周禹谨执着得不行,尤其是看着我眼睛红红的,更是非要找医生不可。
“没什么,我就是就是,突然很感动,禹瑾,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在我来例假的时候,这么关心过我。”
说着我的眼泪簌簌地又流淌了下来,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倾斜下来了。
周禹谨听了我的话之后,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眼中露出了一种特别复杂的神情,几秒之后他将我再一次抱进了他的怀中,一只手拖住了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胸膛上,揉着我的头发,十分心疼地跟我说着,“傻丫头,别怕,以后有我疼你。”
我紧紧抱住了周禹谨哭得不能自已。
那天晚上周禹谨还是没有去冯晴那里,在我的坚持下,他也没有去请医生,只是安静地陪着我。
询问了医生几种例假来的护理方式之后,急忙去厨房跟弯弯一起给我熬了红糖玫瑰汤,热腾腾地给我端上来的时候,十分贴心地喂我喝了下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故意把自己的手搓得热热的,然后紧紧贴着我的小腹。
“我听医生说,你们女生来这个的时候,特别容易着凉,要保持这里的温暖,我没有听他的话给你准备热水袋,阿蝶我也可以就让你这个地方保持温暖的。”
我没有说话,把手覆在了周禹谨贴在我小腹处的手上,然后感觉有股源源不断的力量从我的腹部传来,让我整个身子都暖和得不行。
那晚上周禹谨没有动我,只是在我的额头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然后抱着我沉沉入睡。
那一晚上是我这么多年来睡得最为安稳的一夜。
没有疼痛,没有惶恐,有的只有源源不断的温暖。
而这些温暖,恰巧是身边这个我最恨的男人给的。
那几天周禹谨推掉了不少的事,一直都陪着我,来次例假把我宠的就像是坐月子一样。
就在那几天我整整胖了有八斤,当我看着自己的脸突然圆润起来的时候,嗔怪着周禹谨,把我养这么胖,这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周禹谨一听立马瞪圆了双眼,“除了我,你还要见谁?”
我转头看向了周禹谨,此时他正穿着一件睡衣,头发有些蓬松,胡子也有些邋遢,要是换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周禹谨很注意形象,任何时候都力求让自己一丝不苟,可是现在眼前的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笑起来还有点憨厚。
我也回瞪了周禹谨一眼,“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以前周禹谨的模样,你知道吗?你都变成了一个邋遢的大叔了。”
周禹谨听了之后不以为然地跟我嚷着,“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吗?你看看你妆也不化,现在还胖成这个样子了,除了我还有谁敢要你啊。你啊,就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吧。”
听了周禹谨的话之后,我又照了照镜子,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变了很多,感觉比以前丑了好多,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做过护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