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很轻,很甜,很歹毒!
笑容刚刚在嘴角绽放,她的五指就猛地一收!
咔嚓——
预料中的喉骨断裂声,却没有如约响起。
反倒是男人在睡眠中感到不舒服,摆了下脑袋,挣开了沈云在的右手,喃喃说了句什么后,一只手熟练的抓住了她的左胸,鼾声继续。
沈云在全力去捏男人的喉结,结果却——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说,男人的喉结是钢铁打造的?
当然不是。
沈云在没有一把捏碎男人的喉结,不是因为他的喉结有多坚硬,是她的力气不济。
她全力猛捏的力气,还不到平时的三十分之一。
就这点力气,能捏死一只蚂蚁就很不错了,更何况是捏碎男人的喉结呢。
她的力气呢?
诚然,一对男女在长时间歇斯底里的缠绵过后,男人会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
而女人,则能迅速恢复力气——但前提是,她没有受伤,身体里也不会多个东西。
就在沈云在的力气瞬间积攒起来,准备爆发时,那地方也被触动,肌肉本能的绷紧。
然后,就感受到了异物的存在,继而产生奇异的感觉。
力气,随着那种骤然腾起的异样感觉,薄雪遇到烈阳般的,瞬间融化了。
更为关键的是,这种异样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沈云在右手无力的垂下就消失。
则是以决堤洪水般的速度,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
她要想摆脱这种奇异感,就必须让身体深处的东西滚粗。
于是,她就紧咬着牙关,试着要爬起来。
可她的纤腰刚一扭动——黑暗就降临了。
她的动作,就像泼在烈火上的一盆汽油,让那种奇异的感觉,瞬间膨胀。
瞬间膨胀不知多少倍的奇异感觉,瞬间就淹没了她的理智。
等她再次缓缓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窗户上的窗帘没有拉上,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客厅内。
为这对依旧紧紧搂纠缠在一起的身躯,镀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
幸好,沈云在在刚过去的睡眠中,身体已经和男人分开了。
那地方好像涂抹了辣椒油般的火烧疼痛,也减轻了至少百分之八十。
身体上的酸痛感,也好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
依旧弥漫着甜香,淫靡之气的空气,在她肺叶里迅速回旋着,簇生了力气。
她轻而易举的从男人搂抱中挣出来,坐了起来,低头看向了他。
男人还在沉睡。
不过这厮的右胳膊,就搭在脸上,让沈云在看不到他的样子。
很多男人在睡觉时,都会这样。
沈云在不在意。
反正无论他长什么样子,他都不会活太久了。
盯着他看了最多半分钟,沈云在就抬头,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他们是在客厅的地板上,沙发,案几,都已经被推翻了,还有一地撕裂了的衣服。
由此可以证明,他们曾经的战斗,有多么的激烈。
门后,还摆放着一个好像棺材样的货箱。
货箱前的地板上,有一些碎纸屑。
沈云在知道,她在被汉明打上麻醉后,就沉睡在这个货箱内。
货箱的货单上,写有详细的发货地址。
不过沈云在不打算去详细研究,因为她很清楚,汉姆还没傻到把美杜沙王朝的藏匿点,用货单给泄露出来的地步。
客厅内的摆设,很华夏化。
不是很,就是。
从家电的商标,以及客厅四角上挂着的同心结上,沈云在能确定这是华夏人的家里。
让她能确定身在华夏青山市的证据,则是窗外远处街道山的移动大厅、银行等广告牌。
对于沈云在来说,一觉醒来后身处华夏青山,与身处南韩首尔的区别,并没什么分别。
真正值得她重视的,还是那个四仰八叉睡觉的男人。
以及,半掩着的厨房门。
厨房里,有刀具。
不锈钢菜刀虽然没有开刃,但砍断一个人的咽喉,应该不是问题。
沈云在笑了下,抬起右脚走向厨房时,脚尖刚一触地,那地方又有疼痛感传来,让她娇躯颤抖了下。
仅仅如此罢了。
最多让她走路不得劲,却不妨碍她去拿刀。
好像猫咪那样,沈云在右脚脚尖刚触地,再次停下了。
她慢慢地低头,看向了脚踝处。
那儿有个脚链。
脚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玻璃体特有的光泽。
这是什么?
监控器。
沈云在想起来了,汉姆在给她注射麻醉之前,就在她身上安装了太多的监控器。
脚链,手镯,耳环等小零碎东西上,都有这种东西。
“汉姆,你是不是还在看着我?好吧。既然你喜欢看,那你继续看。我会让你看到,你给我找的男人,是怎么死的。”
沈云在抬起右手,对手镯轻笑着,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