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早上八点左右时,金三角的阳光,就已经暖和到让人昏昏欲睡了。
幸亏李南方是坐在罂粟花海里的太阳伞下,左手拿着一瓶啤酒,右手捏着一根香烟,满脸疲倦的望着溶洞口。
他特殊的体质,注定他对春天之药的抗拒力,要比正常人低好几个档次。
鬼才知道,李南方昨晚费了多大的力气,遭了多大的痛苦,又是抽了多少颗烟,才能让不住在胸腹间翻腾的黑龙,在太阳冒头时,乖乖地滚回丹田气海中安寝了。
不过李南方却知道,就在他当前所坐着的这张椅子上,爱丽丝曾经坐在这儿,等了他一个晚上。
那个女人,浑身就披着个银色披风,被凤吹起的洁白纱袍内,是光光的躯体。
借着月光星光之类的光,李南方自溶洞那边就能看出,她双脚搁在圆桌上的姿势,很适合男人站着大力冲刺。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蓬门为君开”了。
李南方敢保证,只要他跑过来,哀求她救救他,她就会螓首轻点,任由他怎么舒服怎么来——那是不可能的。
她,只会更加保护她昨晚的贞、操。
她要用这种方式,来让李南方明白一个道理。
爱丽丝,已经不再是那个他用就用,不想用就放一边不理睬的花瓶了。
花瓶,已经被某个蛇蝎女人,给赋予了独立的思想,和生命。
既然左右都得不到她,那么李南方为毛还要没脸没皮的来乞求她?
丢面子却得不到好处的事,李南方从来都不屑做的。
更何况,他的面子本来就不多了。
当然了,如果昨晚他用强,爱丽丝是扛不住的。
可——那是他最后的颜面啊。
真要那样做了,他这辈子都完了。
全世界的人都能原谅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幸好老子意志力坚定,终于保存了最后的颜面。”
李南方慢慢地闭上眼,刚欣慰的喃喃说了句时,却又猛地睁开眼。
他想杀人。
杀隋月月。
杀爱丽丝。
杀尽金三角所有的人!
这些人,为什么一再试图夺走他最后的颜面呢?
真以为他熬过昨晚,熬的很容易,才在他刚喝下的红酒内,又加了成倍的春天之药?
这杯酒里的药性,比昨晚他喝的那一杯里,足足强了两三倍。
从心中欲火蓦然腾起,黑龙随即愤怒的咆哮力度声中,李南方就能确定他——完了。
这次,他要想熬过药性散去,除非拿刀子把兄弟割了去。
可是,那样会疼的。
李南方眉梢剧烈挑动着,看向了圆桌。
圆桌上有果盘。
果盘里放着一把雪亮的水果刀。
水果刀没开刃,但刀尖能轻易刺穿人的皮肤。
他慢慢地伸手,竭力让那只手保持着应有的镇定,拿起了那把刀子。
半小时前,李南方拖着疲惫的身子,自溶洞那边缓步走过来时,爱丽丝恰好正在摆放新鲜的水果,一箱来自华夏东省的品牌啤酒。
他像不认识她。
她也像不认识他。
她默默地摆好后,转身走了。
他等她走后,才走过来坐下,随便打开了一瓶啤酒。
李南方以为,昨晚隋月月的阴谋失败后,就没必要再折腾他了。
更何况,隋月月昨晚就告诉他说,今天岳梓童会来。
她,就算是心地再怎么歹毒,也不会让李南方在岳梓童面前出丑的。
可他现在,貌似必须出丑了。
背后,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响。
脚步声是从南边传来的,南风吹过来时,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是混合着迷人体香的玫瑰香水味道。
隋月月不喜欢用这种香水。
爱丽丝喜欢。
她从来都希望,她是一朵怒放的玫瑰,能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从而珍惜她。
过来的,果然是爱丽丝。
她在经过李南方身边时,面无表情,就像没有看到他那样。
她已经换了衣服,是一身得体的黑色小西装,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某黑丝紧紧包裹着,脚下踩着一双细高跟。
真正懂得欣赏美女的男人,从来都是欣赏穿着正装的女人。
因为唯有这样,才能启发更大的想象空间,幻想正装下那具娇嫩的身躯,有多么的好吃。
怀里抱着东西的爱丽丝,在经过李南方身边时,没有故意的扭腰摆臀。
但她觉得,她正常走路时的姿势,就能对李南方形成无法抗拒的诱惑。
继而不顾一切的扑上来,把她扑倒在桌子上。
不顾她的尖声怒骂,拼命挣扎,蛮横的撕碎她的衣服,粗暴的占有了她。
在远处那两个并肩走来时,还边说边笑的女人注视下。
她弯腰把怀里的东西放下时,眼角余光随意向后扫了眼。
弯腰的幅度有些大,能把她被短裙紧裹着的美臀,完美突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