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下。”沈素问推了推东方锦轩,望了一眼漆黑的窗外,“外面有你的人,你让他们离这里十丈远,最好今晚都不要出现在这附近。”
沈素问心里打的算盘,东方锦轩自然是没有看出来,只当她是害羞,可是他却不以为意,“凌王府训练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如此不知趣,他们此刻定不会在附近,放心吧。”
“好啊,那你抓到我再说。”沈素问说完,朝他吐了吐舌头,趁其不备,长腿一扫,东方锦轩见状,头一低,躲开她的攻击,下一秒,床柱咔嚓一声断了,床幔轰隆一声塌了下来。
而在床柱砸向沈素问的前一秒,东方锦轩立即扑向听,等一切平静过后,他微微起身,紧张的问身下的人,“你没事吧?”
沈素问从他怀里怔怔的抬起头,望了一眼压在他们两人身上的床幔,“这床的质量也太差了吧?我……我刚刚那一脚没用多大力气啊,怎么……怎么就塌了……”
屋外这时传来一男子的声音,“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您没事吧?”
沈素问透过盖在两人身上的床幔,望了一眼窗口的方向,隐约见到一黑影立在床前,态度恭敬,这么晚了,外面还有暗卫在附近,那新婚之夜岂不是也有人在周围?真是……
沈素问想到这,已经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羞,她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紧紧的盯着东方锦轩,恨不得在他脸上盯出两个洞。
“外面竟然有人,……谁说凌王府的人最识趣的?”
沈素问几乎是要碎了银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
东方锦轩心虚的笑了笑,随后坐起身,随手把盖在两人身上的床幔扔到地上,对外面的人吼道,“滚。”
真是养了一群笨驴,这个时候竟然敢出声坏他好事……刚刚他的那番话简直是打自己的脸,想到这,东方锦轩的俊脸漆黑如墨,面对沈素问咄咄逼人的目光,他俊脸闪过一丝窘迫,却故意强装镇定,轻咳了几声,“那个……刚刚的那个暗卫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
说完这句话,东方锦轩都鄙视自己,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耍无赖,跟她在一起待久了,竟然学会找这种烂借口为自己开脱,还真是近墨者黑,他心里刚腹诽着,沈素问奚落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
“堂堂凌王,竟然也学会了为自己找借口?”沈素问随手把身上的被子扔到床上,稍稍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衣衫,下床一屁股坐到桌前,拍了下桌子道,“现在可以和我玩骰子了吧?”
今晚,我就不信喝不倒你。
……
亥时三刻,皇城的东郊是一处乱葬岗,这里埋葬的一般都是无人认领的孤魂野鬼,一般宫里犯了错的奴才和官宦之家玩弄死的奴隶都直接扔到这里,所以这里一般人迹罕至,基本没有活人来到这里。
而此刻,正有一群黑衣人向这边集结,其中一黑衣人朝立在中间的黑影跪倒,“头,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就绪,但是属下有一事不明,那个沈素问一点武功都没,我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等她出现直接杀了她便是。”
“你懂什么,沈素问虽是少主的软肋,但凌王对她的在意相比少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有她在我们手上,就等于抓住了东方锦轩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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