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笑,会被别人当做轻浮之人。”赵氏毒辣的视线在苏酒儿脸上的扫了一个遍,“平日里坐有坐样站有站样,即便是自己的相公,也不能整天黏在他的身上,你平日里怎么做的?”
苏酒儿垂着眼帘,可怜巴巴的坐在原地,不说一句话,心里却觉得赵氏赵氏说的很对,可是这笑也要分人。
像顾峰那样你不跟他说话,他一天都不会说话的,苏酒儿觉得她要是以前那个温婉寡言的性子,估计她跟顾峰两个人可能都没有圆房!
赵氏说道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人在村子里面,你还揽着他胳膊,你见过咱们村有几个小娘子在外面揽着他们相公的?”
苏酒儿低头默默地重新拿起针线活,继续干活。
“你那个样子实在是太轻浮了!”赵氏一想起苏酒儿挽着顾峰的胳膊,知道的是明白这对夫妻关系好,不知道还以为苏酒儿是风·尘女子,“娘以前教你恪守礼教,你怎么全都忘了!”
“娘,我知道了。”苏酒儿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赵氏。
赵氏见苏酒儿那副模样,气得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手握住门框,赵氏回头看了一眼苏酒儿,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我也不想说你什么了,以后别对泽清那孩子这么凶,他对你的心思,就算是你不能接受,也别这么糟践!”
赵氏说完,甩袖离开。
苏酒儿在绣品上落下一针,想着赵氏说的话,气得嘴唇直发抖。
糟践?
是谁糟践谁的感情,这还说不准!
原本苏酒儿以为过去那些伤心的事情被她隐藏在内心地深处,一点点将伤疤揭开,血淋淋的事实摆放在她面前,她没法不恨安泽清。
“咳咳!”
苏酒儿嗓子疼得难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堵塞的鼻子让她发现,她好像受寒了。
抬起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苏酒儿没感觉到热,这才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
中午赵氏来唤她吃饭的时候,苏酒儿只觉得眼睛疼得难受,疼得睁不开眼。
苏酒儿脚步轻浮地走到石桌旁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都是安泽清平日里喜欢吃的饭菜,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苏酒儿的眉头不悦地蹙了蹙,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氏,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筷子缓缓地放在碗上。
从很久以前开始,苏酒儿都觉得,安泽清可能才是赵氏的孩子,她跟苏牧可能是捡来的。
因为只要安泽清在,每次吃饭都会依照安泽清的胃口来。
“怎么了?”赵氏听着苏酒儿落筷的声音,满脸困惑地看向她。
“我不饿。”苏酒儿说着,缓缓地起身,朝着自己个闺房走去。
赵氏笑着看向安泽清跟苏牧,温声安慰道,“你们两个先吃饭,我去看看她。”
赵氏一进苏酒儿的闺房,就瞧见苏酒儿坐在床边做绣活,忙一把将苏酒儿手中的东西夺下来放到一旁的针线筐里面,轻声哄道,“听话,跟我出去吃饭。”
“不饿,不想吃,”苏酒儿垂首默默地说着,“娘,您去吃吧,我真的不饿。”
赵氏一直都知道苏酒儿比较犟,也知道苏酒儿看不惯安泽清,她觉得现在很有必要慢慢的开解苏酒儿的心结。
“酒儿,你能跟娘说说,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吗?”
苏酒儿抬眼看了一眼赵氏,轻舒了一口气,“娘,我没有。”
“你是我闺女,从小我看大的,你那边小心思的还能瞒得过我?”赵氏心平气和地问道,她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能顺着苏酒儿说。
苏酒儿微垂着眼帘,重新拿过绣品,默默地绣着,“我真的只是有点不舒服,不大想吃饭。”
一听苏酒儿说不舒服,赵氏忙伸手去摸苏酒儿的额头,惊得忙缩回手。
“这么烫?”赵氏脸色苍白,也顾不得问话,忙将苏酒儿手中的绣品放到针线筐里,“还做什么绣活,你赶紧躺下休息,我去找郎中给你瞧瞧。”
苏酒儿顺从的脱鞋躺在床上,任由着赵氏帮她盖好被子。
赵氏急匆匆地出门,看了一眼在石桌旁的安泽清跟苏牧,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先吃饭,酒儿有点烧,我去请郎中给她瞧瞧。”
温暖的阳光透过老旧地窗柩缝隙洒了进来,落在苏酒儿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没有躺下的时候,苏酒儿还没觉得有那么难受,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发冷。
安泽清本来就没有胃口,一听苏酒儿染了伤寒,犹豫地撑着桌子站起身。
“泽清哥哥。”苏牧瞧着安泽清的动作,慌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扶着安泽清的胳膊肘,“娘说了,不让你乱动。”
“不碍事的。”安泽清勉强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目光灼灼的盯着苏酒儿的闺房,“我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苏牧下意识的摇摇头,小声提醒道,“姐姐已经嫁给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