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虽已五十多了,但是这几年家里条件好了,家里人都心疼前些年沈父受的罪,经常找李大夫给开个药膳方子调理调理,特别是这几个月,培茵那是下了血本给自己的爹调理,沈父这些日子看着脸色好看了很多,身板也挺拔了不少,当然了,沈父底子好啊,当年也是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这些年虽然受了罪,但是经过这两年的保养
,现在还是一个美大叔,这些十七八的女学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可别出什么事情呀。
心里有了想法,培茵对程敏的态度就有些冷淡了,把炉子上炖着的东西舀到三个碗里之后,给炉子添了点煤块,再把燎壶放到炉子上,就坐在连帮椅上看他们吃饭。
陈敏轻声的问沈父:“沈老师,培茵妹妹不吃吗?”
沈父说:“她不吃,培茵晚上吃了晚饭就不再吃东西了,你赶紧吃吧,吃了暖和暖和,你要问的问题咱们吃完了再说。”培茵想,原来是问问题的啊,你在教室上自习的时候不能问啊,还得跑我们家来问,不过培茵终归没有说什么,就是沉默的坐在一边看他们吃,陈敏吃了两口,大概是被
培茵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口的一口一口的吃着。吃过饭,程敏问了一个文言文的翻译,培茵在一边听着,是《孟子 梁惠文王上》中的几句话,沈父的讲解非常的通俗易懂,程敏听得直点头,解说完了之后,程敏谢过了就回了宿舍,后面几天,程敏又来了几趟,每次都有问题,沈父讲解问题的时候程敏都是用一种很崇拜的眼神看着沈父,当然了,学生崇拜老师很正常,但是培茵就是心
里不自在,可是这事情又不能跟沈父说,还能直接跟自己的爹说“爹啊,你学生是不是看上你了,怎么天天来咱们呀。”这样自己的爹得多下不来台啊。培茵想了几天,想出来一个好主意,这天一大早,趁着吃早饭的空,田小民送来一些面条木耳蘑菇,还有几根大骨头,这个东西不值钱,有时候买肉都能给你搭两根,田
小民知道培茵喜欢炖骨头汤,就去买了几根带肉多的拿过来了,培茵见了田小民,说:“小民哥,你帮我买个东西吧。”
田小民说:“没问题啊,只要是咱们西平县城有的,我一定能给你买过来。”
培茵笑呵呵的看着,田小民从小就仗义,培茵很喜欢他,田小民说:“看你笑呵呵的,快说什么东西呀。”
培茵说:“小民哥,小芳姐这几天挺好吧?”田小民听到培茵说起自己的媳妇,脸上的笑意一看就是从内心发出来的,笑呵呵的会所:“你小芳姐这两天能吃进东西去了。”周小芳怀孕已经俩月了,这在农村是很正常的,都是结婚之后一两个月就怀孕,怀孕之后周小芳孕吐的很厉害了,又加上田爱民的媳妇八月底的时候生了个大胖小子,得瑟的整天说酸话给周小芳听,周小芳性子再好,心胸再开阔,这是来了一个新地方啊,自己的亲大嫂就能这么说自己,能不生气啊,这一生气不要紧,饭吃的更少了,吐的更厉害,听爱琴说,田小民抓了个大嫂的现行,当着村里很多人的面扎扎实实的收拾了自己的大嫂一顿,大概是理亏了,田小民的大嫂灰溜溜的回家之后就消停了,这心情一好了,胃口就好了,这几天田奶奶变
着花样的给孙媳妇做着吃,总算是把周小芳那张煞白的脸养的有点红乎样子了。
田小民跟培茵这个小毛丫头说起自己的媳妇怀孕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就说:“你快说说要我帮你买什么,我赶紧去给你买了来。”
培茵说:“小民哥,我想要个最大号的铝锅,这样就能炖大大的一锅汤,到时候下了晚自习让同学们都能喝一碗,暖和暖和,宿舍里太冷了。”
田小民听了,说:“培茵啊,你想的很好,你放心,小民哥现在就去给你买大锅,唉,都是庄户孩子,出来上个学不容易,咱们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中午回去做饭的时候,培茵看到门口放着一个最大号的铝锅,拿进家里,刷干净了,就开始在厨房做饭。厨房里沈父请人砌了一个锅框子,上面放着一个铁锅,用这个可以炒菜,锅框子旁边放着一些木柴,引火用的玉米秸,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培茵从一边的一个木头架子上拿下一颗白菜,又切了一点肉,打算做个炒白菜,爱琴一下课就去食堂打饭了,打回来之后正好放在屉笼上再热一热,屋里的炉子上的锅里还有骨头汤,切点葱末香菜
末,拿骨头汤一浇,在放电酱油醋,热乎乎的喝着最好了。这几天天气愈发的冷了,坐在教室里都冻得手脚发麻,爱琴晚上睡觉盖着两床被子,沈父说让她搬过来跟培茵睡一个屋里,反正是上下铺,一个上铺一个下铺的睡着,爱琴死活不愿意,培茵知道这是爱琴的坚持,能跟着这一家人吃饭就很好,食堂就是那点饭,你再有钱还能吃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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