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年级那个县领导家的孩子,哼,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她呢,谁不知道呀,还以为除了她别人都是傻子呢。”培茵听了这个言语爽利的姑娘的话,不由得点了点头,这程敏可是深具白莲花的潜质,给她一个舞台,她就能利用各种关系给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不过这种踩着别人往
上爬的人是培茵最不喜的,也正因为如此,培茵才对程敏非常的排斥。
第一个女生说:“哎,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另一个女生说:“程敏姥姥家跟我一个村,程敏舅舅家的表妹跟我是小学的同学,从小就跟程敏不对付,说看不上她那张作怪的样子,程敏的表妹从小可吃了程敏不少的暗亏,吃的亏多了也就看清楚程敏这个人了,知道我跟程敏在一个学校一个年级,可是把我好好的叮嘱一番,再说苏立青跟我们都是一个初中的,苏立青有没有跟程敏好我
还能不知道吗?”两个女生一边说一边往宿舍走,能听到这样的八卦,培茵也是很高兴的,等人走远了,伸长了腿,把胳膊撑在身后,仰起头来望着天上的星星,觉得生活有这样的人调剂
着也挺不错的。培茵没有对沈父有所隐瞒,回了家就跟沈父把听到的对话都说了,沈父沉思良久,说:“培茵啊,人各有志,自古以来很多人利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往上爬,我们不能对他们的方式方法说什么,但是我们得秉承我们的初心,女孩子,以后面对的诱惑会越来越多,等你以后考上了大学,离开了家,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矛盾,见识各种各样的人,你的同学呢,有各种各样的脾气性格,爹呢希望你能不要被他们所影响,坚持自己的初心,不用想着要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人生有三五知己足矣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些人而改变自己的初心。”培茵仔细的琢磨沈父对自己说的话,觉得自己的爹未尝不是一开始就已看清楚程敏的本质,但是沈父是程敏的老师,就像沈父自己说的那样,已经用话提点了程敏几次了,至于选择一条怎样的路,只能自己拿主意了,今天沈父对自己说的这样一番话,就是利用程敏来教育自己,以后离开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千万要坚持自己的初心,不
要因为外界的干扰而去做一些改变,人,虽然要去适应社会,但是没有必要因为一些事情而变得不是原来的自己了。高考在蝉撕心裂肺的叫声中落下了帷幕,沈父帮着苏立青估了分之后,觉得苏立青的成绩上京城大学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这个时候,高考志愿是考试之前就填报的,就按照你平时的成绩来填,这样,有些人平时学习成绩不是很好,万一考试的时候超常发挥了,只能带着一个高分进入一个一般的学校,在培茵看来,带有赌运气的成分了
。苏立青自打跟培田接触之后,就视培田为偶像,发誓要追随偶像的身影进入京华大学经济系深造,过了年这几个月,不说头悬梁锥刺股也差不多了,沈父怕苏立青的身体吃不消,已经给他刹了几次闸,让他先把学习放一放,脑子里的那根弦不要绷得太紧了,苏立青是个意志非常坚定的人,有了目标那就一定得去实现,培茵非常的欣赏苏立青的这份坚持,觉得他以后一定会有一番作为,考完了试苏立青就躺在宿舍的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还是宿管的老师来找沈父,宿舍高考完了就得清理干净,准备过了
暑假迎接新生,高二的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就苏立青还在宿舍的床上睡觉,叫也叫不起来,宿管老师这才来找沈父。沈父原本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过暑假的,听了宿管老师的话,着急忙慌的就去了男生宿舍,俩人好不容易把苏立青喊了起来,沈父帮着苏立青把东西搬到自己家里,又去
县医院请了李大夫来给苏立青检查了,说是劳累过度,不用吃药,好好的睡一觉歇一歇就没事了,一家人这才放了心。高考完了,培田也放暑假了,田小民过了年就去南方转了一圈,带回来很多东西,那个时候乍暖还寒,田小民一身狼狈半夜十分身上挂着五六个大包敲开一中培茵住着的小院的院门的时候,不光是培茵几个惊呆了,就连沈父也是惊得半天没有作声,再看看田小民只是洗了洗手,就着那个家里最大的汤碗头也不抬的往嘴里扒拉面条的样子,就好像是几天没有吃饭,田爱琴心疼的直掉眼泪,这个时候,出门一趟不容易,特别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还要带着这么多的东西往回走,路上变数那么
多,人就得绷着一根弦,好在田小民安全的到了家。通过田小民的描述,大家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去南方那边偷着带一些紧俏货回来,现在已经没有前几年那么严了,这些东西带回来就是几倍的利润,对于很多要积累资金做实业的人来说是最快的一条捷径了,当时田小民就跟苏立青说,好好的考,等你考完了哥还让你帮着干,争取能把你大学的学费给挣出来,也是因为这句话,苏立青憋着劲头,咬着牙苦干几个月,终于在考试结束之后把自己累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