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再三的向培茵表明自己的心迹,
就差“山无棱天地合”了。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培茵收到杜明隽的信之后,觉得自己也是有问题的,在察觉杜明隽有心理波动的时候,自己并没有问怎么回事,反而是顺势而为,再想想杜明隽对自己的好,培茵有些惭愧,所以就给杜明隽回了一封信,信里对自己的态度做了检讨,杜明隽收到信之后,一阵狂喜,两个人的感情愈发的坚定了,而这两封信
也被两个人珍藏着。等到秋风乍起之时,爷爷奶奶们就要回沈家村了,培茵万般不舍,可是人老了,最念叨的就是自己的故乡,这是人之常情,当大姑搂着培茵站在路边看着载着亲人们的汽
车走远的时候,眼里都流下了泪水。培田走了大半年了,一开始的时候写的信很少,最近信件寄回来的才多了起来,培田跟培茵说,自己刚到的时候,最大的困难就是语言,培田并没有真正的学过外语,虽然学校开设过,因为基础很差,来了之后跟自己寄宿的人家连最简单的交流沟通都进行不了,培田很着急,这半年多的时间,培田有时间就会去语言学校学习外语,跟人
进行交流,哪怕是自己的同学,也要说外语,好在现在已经克服的差不多了。培田说走出来才发现自己跟别人的差距,想想前面十几年二十几年的经历,培田觉得自己的父母的那代是被耽误的一代,自己这一代呢,虽然耽误了一些,但是最终又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前面浪费的时光已经是追不回来了,不过可以在后面的时光里进行弥补啊,培田的语气很乐观,说了自己的见闻,说了自己的感想,告诉培茵好好学
习,以后也能到国外学习,培茵看到这里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一个学中文的,去国外学的哪一门子的习呀,不过能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开阔眼界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培茵自打爷爷奶奶回家,自己又搬回宿舍来住,不过看到自己的铺盖被卷起来放在床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宿舍就自己跟马晓蔚在,就问马晓蔚:“马晓蔚,我被子怎么
成了这样呀?”
马晓蔚开门看看,回到宿舍,小声说:“白桦带着她们一个同学来咱们宿舍住了两天,就在你床上睡的。”培茵听了脸色一沉,自己虽然没有洁癖,可是也不是能够容忍自己的被子能够被别人睡的人,听到楼道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宿舍门就被打开了,舍友白桦推门进来,
看到培茵坐在上铺自己的床上,有些惊讶的说:“哎呀,你怎么来了呀?”
培茵气极而笑,说:“这是我的宿舍,我的床,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呢?”
白桦没想到一向笑眯眯的培茵能这么犀利的反驳她,愣了一下,说:“你不是不在宿舍住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培茵说:“谁跟你说的我不在宿舍住的啊?要不要我把交学费杂费的收据给你看看呀,那上面可是有住宿费的。”
白桦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后面一个高挑的身影“呼咙”一下推开门,说:“白桦,你来拿个暖瓶怎么这么慢呀,快走快走。”
那个人看到培茵坐在床上,说:“这怎么还坐在这张床上了呀?”培茵觉得自己再跟这些人说话直接就是拉低自己的智商了,看到外面的阳光正好,索性把床单被罩都扯下来,把被子褥子报到宿舍楼一边的晾衣场晾晒,培茵原本因为爷爷奶奶走了心里不高兴呢,回到宿舍又碰上这么一出,这心里别提多生气了,咬着牙使劲的搓着手里的床单,这床单还是培芝陪着自己去买的,买回来了也是培芝给自己收的线,想到培芝,培茵又想起培芝满大街的找灵感结果无功而返的事情了,培芝回来跟自己说,还京城呢,还首都呢,哪里有什么世上元素 呀,找了半天就看到几条红
裙子,就那红裙子的款式,自己都看不中,还想着从那上面找灵感呢,别说门了,估计连窗户都没有吧。培田给寄回两本世上杂志,是培芝要回去的前两天才寄过来的,培芝收到时候如获至宝,看的那叫一个如痴如醉,那上面的字都是英文字母,培芝就只看图片,结果又一次苏立青来家里玩,看到杂志之后觉得这个是很前沿的国外的咨询,是学习外语的好东西,想要借回去看看,培芝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苏立青也不气馁,抱着自己的英文大字典就来了家里,边看边翻字典,实在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就查下来准备回学校找老师问问,这一来二去的,培芝觉得苏立青给自己翻译杂志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自己能明白杂志上那些文字的意思了呀,就这样,苏立青带着培芝学期了英文,培芝呢, 觉得这些国外寄回来的东西连意思都不懂,看了有什么意思呢,有这个强烈的企图心,培芝学的也很用心,再加上培芝有些一根筋,学习一样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学的就很快,那学习外语的程度“蹭蹭”的往前赶。苏立青带着培芝学了几天,还在奇怪,曾经听沈老师说自己这位小师妹学习成绩不行,怎么不行啊,看看这个学习英文的程度,根本就不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