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回到家里给自家的兄弟打电话说了之后,沈母还跟沈父哭了一鼻子,说培茵从小就是家里最娇的孩子,这刚
结婚就得照顾病人,自己过日子,跟培茵差不多大的孩子,哪个跟她似的要承受这么多呀。杜明隽的身体越来越好,在杜明隽看来,当务之急就是跟培茵的洞房,这件事情是两个人一直心照不宣的事情,从回到家里,两个人就在那张百子床上睡觉,但是一直没有越过最后那一步,培茵是觉得杜明隽身体不好,杜明隽是觉得培茵没有提,他不好意思,不过两个人每天拥着睡在一起,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在自
己的面前,也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
杜明隽这两天都在有意无意的跟培茵说,要个男孩还是女孩,问的多了,培茵的脸就红了,这么明显的暗示,培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结了婚,这件事情那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了,一开始因为顾忌着杜明隽的身体,既然杜明隽觉得他的身体没问题了,第二天正好去医院检查,培茵没好意思问杜明隽的主治
大夫,等杜明隽检查完了,去找蒋娟问了问。培茵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让杜明隽在蒋娟的办公室门口坐着等着,她自己进去,蒋娟见培茵来了,笑着说:“你这是陪着杜明隽来复诊吗?明隽现在应该康复的差不多了
吧?”
培茵说:“大夫说没事了。”蒋娟看培茵神情扭捏,不像平时那么落落大方的,有些奇怪,不过办公室里没别人,看看杜明隽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就拉着培茵坐下,小声说:“培茵,出什么事情了吗
?”
培茵想到要问的事情,脸色一下子就红了,想着早晚的得问,咬了咬牙,小声的说:“嫂子,你说明隽现在的状况能不能过夫妻生活啊?”蒋娟听了,一下子就愣了,再想到杜明隽是在婚礼上走的,对这个小表妹满心的疼惜,结婚这么长时间了,照顾受伤的丈夫,一直没有夫妻生活,作为一个女人,嫁人之
后该有的生活一点都没有享受到。培茵说完了就低下头,等了半天没等到蒋娟的答案,抬起头来看了看,就看到蒋娟脸色复杂,很是疼惜的看着自己,培茵原来的那点羞涩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因为蒋娟的脸色不由得脑洞打开,是不是杜明隽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对明隽是多么大的打击呀,如果真的不能有孩子,自己可以去领养一个,培茵越想越多,最
后压下心里的那点恐惧,佯装坚强的对蒋娟说:“嫂子,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就行,我能顶得住。”蒋娟一听培茵的话,就知道她想差了,赶紧说:“培茵啊,嫂子是怜惜你啊,明隽现在的身体没问题。”说到这里,蒋娟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如果是自己的病人,该
怎么说就怎么说,可是这是自己的妹妹,蒋娟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说了。
听蒋娟这么说,培茵说:“那嫂子,明隽的身体不耽搁我们要孩子吧。”蒋娟听了,笑着说:“不耽搁不耽搁,如果明隽一直用药那咱们还得再等等,现在明隽就只做复健,不过培茵啊,你岁数又不大,明隽现在还在复健,嫂子觉得你们还是再
等等再要孩子比较好。”
培茵说:“我知道了嫂子,那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啊。”
蒋娟把两个人送到一楼,看着牵着手慢慢往医院大门口走的两个人,蒋娟叹了一口气,但愿这两个年轻人能够否极泰来,以后都和和美美的。这个夜晚,是培茵跟杜明隽都铭记一辈子的夜晚,两个人在这一晚上完成了身份上实质性的转换,两个人的感情,也因为这一个夜晚的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培茵觉
得心理上对杜明隽更加的依赖,杜明隽觉得自己对培茵的感情有了不一样的升华,具体是什么样的,杜明隽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不一样了。两个年轻的男女,因为这件事情,原本有些漫漫的长夜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但是这件事情都是靠着本能来进行的,食髓知味的结果就是培茵觉得自己白天精力没有原来那么大了,杜明隽倒是每天都精神饱满,培茵不是很理解,这难道就是男女之间体力的差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