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你……”阮绵绵微微转身,不敢置信地望着阴森大笑着,面容因为心中得意,这会儿已经有些扭曲。
陈泊哈哈大笑,望着已经被他一箭穿心的阮绵绵,阴森地道:“都说娘娘仁慈心软,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不过在上面,娘娘对奴才,可是狠得紧呢!”陈泊面容扭曲地道:“奴才为了将娘娘您引进这个地道中,可是由着娘娘废了奴才两根手指!”
他这会儿手指还在钻心的痛,看不到对面阮绵绵的具体情形,可是他手中长剑刺出的那一瞬间,他知道他得手了。
阮绵绵抿着唇,冷冷望着他:“方家和皇室,果然是有不可告人关系的,对不对?”
陈泊阴沉一笑,黑暗中,他的声音无比得意:“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陈泊嘲弄道:“娘娘现在才确定吗?”
“也是,皇上对娘娘您痴心一片,甚至为了您,这会儿整个后宫只有您一位皇后,没有任何妃子。”
说到这里,他森然一笑:“可倘若皇上不是如此,又怎么能取信于您呢?”
“是吗?”阮绵绵忽然目光凌厉地盯着陈泊,冷清的声音中带着一次颤抖:“你骗本宫!”
黑暗中只能看到陈泊两只漆黑的眼珠,这会儿是浓浓的嘲弄和不屑:“奴才命贱,哪能敢欺骗娘娘您?”
说着,因为兴奋,陈泊用尖细的嗓音笑道:“娘娘在上面时对奴才虽然出手狠辣,可到底刚才救了奴才一命。”
他说得嘲弄,哪里是对阮绵绵救命之恩的感激,分明就是一种奸计得逞的卖弄:“虽然那一剑本来就是设计好的,不过还是要多谢娘娘。”
“为了多谢娘娘的救命之恩,所以奴才在娘娘您临死前,决定告诉娘娘您一个秘密。”陈泊阴阴一笑,笑得不怀好意。
他对面的阮绵绵,神色淡漠地看着他。若不是那一剑是他自己亲自刺出的,陈泊真的怀疑,他是否真的得手?
可是长剑刺穿身体的那种感觉,他还是能察觉到的。奸邪一笑,陈泊得意地道:“娘娘不是一直好奇,方家和皇室之间的关系吗?”
“奴才之前并没有骗您,真的,崇明帝当年对颜妃的宠爱,才将一直默默无闻的方家提拔起来。”
“这一点,相信娘娘您心里也清楚。但是到了后来,为何颜妃获罪被废,而方家却没有受到任何牵连,甚至连被崇明帝冷落都没有,您也很好奇是不是?”
“那是因为,一直以来,方家并不简单。干爹虽然没有告诉奴才,方家的那些事情。可是奴才在宫中那么多年,多少都知道些。”
他奸邪地笑着,得意地盯着阮绵绵:“相信娘娘也并不相信,奴才只知道奴才告诉您的那么多。所以,娘娘才会将奴才丢进地道,想要知道答案。”
“很早之前,方家确实不怎样,甚至,连当年的奴才都比不上。可是颜妃的哥哥,也就是当年的户部尚书方赐,那才是个厉害角色。”
见阮绵绵一直没有说话,陈泊估计她已经不行了,直接省略了一些经过,讥讽道:“方家和皇室之间的关系,可远远不止宠妃朝臣那么简单。”
“奴才记得很早以前,太上皇曾经提过,要将安宁郡主许配给皇上做皇后的”
阮绵绵咬牙:“这就是你所知的,皇室和方家的关系?”
陈泊尖锐地笑道:“自然,安宁郡主才是皇上的皇后,才是凤天王朝唯一的女主子,是一国之母!”
“为何?”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陈泊阴沉地笑道:“娘娘还当真以为奴才无所不知吗?奴才刚才告诉您的,已经是全部了。至于皇上为何一定要迎娶方家小姐为后,这个问题,奴才并不知道。”
他忽然奸邪一笑,阴测测地道:“这个问题,娘娘到了阎王殿上,可以直接问问阎王爷的。奴才只知道,是为了一件东西。”
“至于是什么,奴才并不知道。据说是当年崇明帝和方赐的秘密。这也是为何,当年颜妃犯下那样大逆不道的罪过,方家并未受到任何连累的原因。”
阮绵绵淡淡问:“还有吗?”
陈泊阴沉一笑,盯着阮绵绵道:“奴才所知道的,已经全告诉娘娘了。知道娘娘心中还有疑惑,所以,娘娘到了阎王殿,可一定要记得问阎王爷。”
陈泊忽然阴阳怪气地一笑,一边笑一边道:“娘娘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不过过了今日,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美人儿了。”
他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准备点亮。却在这一瞬间,他身后忽然冒出一个黑色人影:“陈泊,你忘了主子的吩咐?”
陈泊一愣,连忙将火折子收了回去。
黑影冷声道:“不是说要速战速决吗?她现在还是皇后,一会儿肯定会有人找过来。”
陈泊满不在乎地道:“怕什么,这边可是我陈泊的地盘。何况在娘娘过来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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