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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母叹口气,“小棉的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整天这么晚才回家。”
“先别管女儿的事情了,”魏父说了句,又朝佣人道:“你先照顾好少爷。”
“是,先生。”
两人一道出了病房门,走在走廊上时,魏母才忍不住开口,“刚刚不想吵到延延,才没有问起,到底是谁伤了他?就算你不说,有意瞒着我,等延延醒了,我还是会知道的。”
等缓过劲来,她也能明白魏父的解决方法,想到刚刚老师的态度,便知道对方的身份定然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听到魏母说起,魏父倒也没有隐瞒,“是LK的老总,他打了电话给校长,希望事情有个满意的答复,加上本来错就在延延,学校自然偏向季总。”
“季薄凉?”魏母皱起了眉头,问了句,“不是说,是骚扰女方么,怎么就跟季薄凉扯上了关系,难不成是他的什么亲戚?”
魏父摇头,“倒也不是,女方叫夏暖星,刚刚我也查了,倒是跟季家没什么关系,可能是跟季总认识。”
“没什么关系,这季薄凉怎么还特意帮她?”
“这个就不清楚了。”
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不是一回事,魏母脸色不大好看,“原本若是季家的人,那也就算了,我们确实惹不过,可这夏暖星跟季家根本没什么关系,这季薄凉管得这么宽,又是个什么意思,看我们魏家好欺负?”
“既然季总已经出面,难不成我们这个面子不给么?就算我们不肯,那又能怎么办?”
“话不是这么说,难不成这夏暖星跟季薄凉是那种关系?”魏母想到这,突然觉得血液冻结,忙抬眸看向魏父,“若真是如此,前些日子姐姐还跟我说起,思菡要跟季薄凉结婚的事情,这么一来,岂不是这季薄凉在外面养情人?”
魏母姓阮,而阮家跟魏家比起来,却是不得不说的大家族,阮家从政人员偏多,也就形成了庞大的关系圈,而魏母家虽然不是阮家主枝,却也多多少少算是个阮家人,魏母父亲是三房出生的二儿子,没什么出息,全仰仗着阮家的名头,赚点小钱,在中层圈混的也算是如鱼得水,而向思菡的母亲则是大房出生的名媛千金,金贵程度自然比魏母高出不少层次。
要不是都姓阮,恐怕魏母还不能接触到那个高度的人,她一般托着点向思菡的母亲,亲切的唤她姐姐,对于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自然清楚,可这会儿,听到是向思菡的未婚夫,季薄凉出面来驳她们的面子,魏母这般一想,心中自然是不是滋味。
只觉得发现了什么大事。
听到魏母这么说,魏父只是看了她一眼,沉声道:“这事情你别到你姐那去乱说,这向家和季家的事情,你若是掺和进去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也是阮家人,如今是我姐姐的女婿,干了这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作为妹妹,怎么可以不去说,再且说了,我这是乱说么?”
“你别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这季家跟向家的事情成不成,还是不知道的事情,到时候你这中间话一说,两家人闹得不愉快,你看你姐姐是怪你,还是怪季家。”
魏母脸色黑了下来,尖声道:“我看你就是胆小怕事,什么事情都不想去闹大,现在你儿子被欺负成这样,你也可以忍气吞声,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你可以生气,但我话还是要说清楚,我们是一家人,我定然是把你们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魏父看妻子这般歇斯底里,虽然觉得心累,却也明白她这是关心儿子,只能劝慰道:“这事你得听我的,向家那边暂且不要去提及,延延没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就算你再心疼难受,也只能忍着,不说这事本就是我们延延的错,就说季总肯出头,这就说明了,女孩子在他心底里的位置,我们怎么还能去做这种飞蛾扑火的事呢?”
魏母冷笑道:“儿子是我生的,我不心疼谁心疼?更何况如今,是我姐姐的女婿做了对不起我那外甥女的事情,我这个做舅妈的,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现,你这个做舅舅的,把这话说出来,你觉得像样子么,哪有一个劲把责任往自己儿子身上推得,要是延延醒过来,知道这事,我看你怎么说!”
看她这般,魏父沉下了脸,“今天这事情发生,多少有你平日里宠溺儿子的原因,若是他不去骚扰人家女孩子,这事情会发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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