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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季薄凉在抽烟,不免蹙了蹙眉,问了句,“天天抽烟,你不怕肺会黑么?”
“习惯了。”
他淡淡的回了一句。
听他这么说,夏暖星又想到,向思菡同她说过,这烟瘾就是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才染上的,她跟他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知道这人的烟瘾确实是大,一天一到两包是肯定不会少的,几乎闲下来就是点根烟,不仅是烟瘾大,或许也是一种解压的习惯。
这总比去某种特殊会所的好。
对比起其他男人,季薄凉已经算是好的了。
想到夏行之和夏景炎两人,换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而且也喜欢抽烟,玩的更夸张,做的事情几乎就让人唾弃,夏暖星又觉得季薄凉这样的也挺好的,不抽烟的男的毕竟少。
剥夺了人的爱好,也不是很好,当然她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会改。
这么想着,夏暖星也就没在说什么,擦完了头发,就往他那边走,到衣柜前,拿了套家居服准备换上的时候,浴巾刚脱落,身后就有温热覆了上来。
“反正到时候还是要脱得,不如不要穿了。”
夏暖星,“……”
她能当这句话没听到么?
只是没等夏暖星回话,自己就已经被拦腰抱起,转眼就落在了柔软了被子里,深陷其中。
她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紧紧的禁锢住,转而耳垂边有热气袭来,“乖,别动。”
这声音刻意压低,还有些烟草味传来,让人心尖一酥。
夏暖星咬唇,声音细若蚊丝,“可是我不想明天洗被单。”
“我明天让钟点工上门。”
她抬眸看向季薄凉。
男人的视线温柔,在想拒绝时,已经被堵住了嘴唇。
*
魏延醒过来的时候。
是在晚上的十点。
医生打了止痛针,下体被包扎着,有些麻木,动也动不了,却觉得浑身都难受。
消毒水味在鼻息间流淌,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魏延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自己不让夏暖星走,想到她无奈之下踢伤了自己,又想到自己痛的不能自已,还有隐隐约约的人群,再是一个模糊的身影走进来,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说着什么话,再后来他就昏迷过去了。
现在看来,是被送到了医院里。
其实魏延有些懊悔了,自己是真心喜欢夏暖星的,之前的举动也是因为爱之深,现在虽然被重伤了,却对夏暖星一点都恨不起来。
只是感觉下体没有知觉,心里有些恐慌了起来。
察觉到病床上传来动静,一直都没有睡着魏母,便从床榻上站起身来,到病床前一看,便瞧见魏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忙扑上前询问道:“延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妈……”魏延看到母亲,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也在,转而又想到她在场的话,岂不是知道了夏暖星伤了自己,自己的母亲会如何,他自然清楚,可魏延还想着娶夏暖星,心里不免多了些着急,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妈,就你一个人在么?”
他不敢问夏暖星。
听到魏延的话,魏母点头,回握住他的手,擦了擦眼泪道:“你爸公司还有事,不能守夜,佣人在外面另一间房里,我不放心她一个人照顾你,就留了下来,放心延延,手术很成功,你没有事情。”
最后一句话,倒是让魏延松了一口气,转而又试探性的开了口,“那妈我是怎么进的医院?”
“是老师叫了救护车送你来的,”魏母想到这,不禁语气狠了几分,“你放心延延,伤害你的人,妈不会放过的。”
魏延忙解释道:“妈,这事只是个误会,我现在都没事了,就不要追究了。”
“误会?误会能把你伤到这样的地步?”
“是我自己不小心。”
听魏延这么说,魏母有些不是滋味了起来,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难不成你喜欢那个女孩子?”
若真是如此,还真是自己儿子骚扰女同学,结果被女同学伤了。
闻言,魏延的眼神有些闪躲了起来,却还是点了点头,“她真的特别好,只是我一时想不开,所以才会骚扰她,后来她迫于无奈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我既然没事,家里头就不要追究了好么?”
他知道夏暖星家境不好,依照母亲的性子,定然是要追究的,他只能想尽办法求求情。
魏母脸色难看极了,“我倒是想要追究,可是人家背后的人,我们家根本就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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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