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客栈,周围又没有村落,便只能夜宿野外。天气虽然寒冷,可凌萱还是走出车厢,靠在车辕上,望着夜空中明亮的北斗星,心里也越发的安静。
再说庄皓斓终于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打算和凌萱说要去一趟夏目县的事,因此连王府都没回,直接来到凌府。当她熟门熟路的去了萱雅阁时,却发现主屋一片漆黑。
因天色已晚,他觉得甚是奇怪,又不好去打扰凌老夫人,便直接来到凌天杰的院子。当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时,便走了进去:“叔父,萱萱呢?”
“世子爷,你怎么过来了?萱儿去夏目县了,怎么,她没和你说吗?”
庄皓斓闻言,道了一声该死的女人,转身就走。
凌天杰见状,便知凌萱没告诉他,要回夏目县的时。想到,因此叹息一声,暗道凌萱办事不靠谱。至少没告诉庄皓斓,也得找人通知一声才行。
她这不吭不响的走了,也难怪庄皓斓会急得到处找人。
庄皓斓火急火燎,带着黑泽和白泽,手持令牌,直接出了城门,快马加鞭,一路朝夏目县的方向而去。
凌萱白日在普化寺耽搁了一些时间,加上坐马车的速度远不如骑马来得快。
因此凌萱早上起来,随意吃了些干娘,继续赶路的,刚到达下一个城镇不远,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庄皓斓一夜未睡,看着前头的马车好似凌府的,便驱马上前,拦住去路。
“萱萱,可是你在里头?”
马车里的凌萱,听到庄皓斓的话,掀开车帘一看,便露出一抹笑颜:“怎么来了?”
庄皓斓看这该死的女人,不闻不问的跑了,自己赶来后,又说出这种话,顿时气地胸口闷疼。
“应该是我问你才是,你怎么不管不顾的就这样跑了?”
“本来想找你,结果你不在。在院子你等了你一个晚上,也没等到人,便只好先走了。我问你,你是不是也觉得丁梅没死?”
庄皓斓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得到什么消息了?
“是有些蛛丝马迹,目前还不清楚。之前我已经令翰群这边去查了,但还没结果。知道你会担心,便将手头上的急事处理后,打算与你说一声,我再过来处理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心急。”
凌萱面容讪讪,脸面殷勤道:“想来已经赶了一夜的路了吧?走,前方就是城镇,先去那边休息下。”
庄皓斓对于凌萱殷勤有些无语,怎么就和豆豆在家里做错事的时候一个样,无比的殷勤。
“下次不许再什么都不说,直接跑了。若是在这样的话,小屁屁给我绷紧点。”
最后一句话,庄皓斓是靠着凌萱的耳边轻声说的。
奈何周围功夫高的暗卫,还是听的一清二楚,各个面色一红,都对世子爷的话,表示极度无语。
“不正经的,行了,有些饿了,赶紧进城去落宿,今晚就歇在这边,明日一早赶路也一样。”
露宿野外,凌萱觉得他们倒是没什么,只是苦了那些暗卫。必须躲在暗处,天还那么冷。